鄙人肖某有一同学取的绰号:“宝宝”是也。但此“宝宝”非彼“宝宝”,此“宝宝”之意为宝器得不能再宝器(通俗称法:傻得不能再傻),一个“宝”字还不够,便名曰“宝宝”。要说我“宝”到那种境界呢,就听肖某来慢慢讲咯!
饭桌上,大家高谈理想,我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我,我。。。。。。”舅舅打趣地说:“咱家潇潇是不是还想当间谍呀?”“我。。。。。。”我低下头,红着脸,一脸的“小子待字闺中秀”的感觉(恶不恶心呀,都这么大男孩子了),扯着衣角,缓缓抬起眼帘:“老实说,间谍长得不能太帅。”(众人:喷饭的喷饭,晕倒的晕倒,笑死的笑死。。。。。。)
姐姐是个典型的文科生,摆起一副自命清高,瞧不起理科生,觉得他们“有知识没文化”的样子。姐姐一来我家,就硬是给我高谈阔论起:戴东原、胡适之、王念孙、陆文夫。。。。。。听得我二麻二麻的,还要装出一副津津有味儿的样子,不忍破坏她性质(实质还是怕她说我“有知识没文化”)。今天,姐姐又来我们家,看似兴奋之极。她掏出一本好像和昆曲有关的书,给我细细讲起《牡丹亭》:说是有个女的叫杜丽娘,有一天睡觉时做了一个梦,她和丫鬟们在凉亭里游玩,看见一俊朗书生翩翩而来。。。。。。然后,梦醒了,杜丽娘爱上了那个梦中的人,却又记不起在哪凉亭在哪里,整日茶饭不思,患了相思病一般,渐渐消瘦,最后死了,在死之前,她画了一副自画像,让家人挂起老,说来也巧,他死后,有个进京赶考的书生借住在她家,他看见了那杜丽娘的自画像,忽然想起,自己夜夜思念的梦中情人不也是她吗?于是他不顾杜丽娘家人劝阻,挖开了她的坟墓,打开棺材后,杜丽娘奇迹般的活了过来,向所有言情小说的结局一样,他们两个很幸福的在一起啦!听了以后,我真的真的很兴奋,终于听过一个我知道的啦(还是王力宏《在梅边》里唱的),但我分明记得,里面有个叫柳梦梅的,于是呢,当姐姐还在那里说:虽然杜丽娘不像杜十娘那样敢爱敢恨,说出“思君令人老,轩车何来迟”的话,连怨也要做到哀而不伤,只敢浅浅低吟:如花美眷,似水流年,似这般,都付与了,断瓦残垣。。。。。。我就很骄傲,很张扬地打断了姐姐的话:“里面好像有一个叫柳梦梅的丫鬟把!”说完,还挺自豪的望着姐姐,等待着姐姐的夸奖(姐姐:跪地中ing)。。。。。。
不知道怎么回事,班花这段时间变得谦虚的不得了。下课了,就对着自带的小镜子左照有照,一边照,一边还紧锁着眉头:“我怎么这么丑呀!”那样子,比黛玉还黛玉,比李清照还“人比黄花瘦”。我可是出了明的热心肠,见班花这样,立即凑上前去,说:“其实你不丑。”班花眉毛一挑,略带喜悦地问道:“真的?”安慰人也得讲究方法呀,如果我说班花漂亮,她肯定要说我拍她马屁,于是我连忙改口,嬉皮笑脸地说(伸手不打笑面人嘛,如果说错了班花也不会说什么):“你只是有点儿丑。”(班花:你小子敢耍老娘!)
我妈说我“宝”不怪我:妈妈生我那一天,带姐姐去公园玩,姐姐刚买了一架漂亮的遥控飞机,它刚飞到我妈头顶时,我妈吓了一跳,一屁股坐在了石头上,马上被送进了医院,姐姐的飞机也找不到了,所以我被怀疑“是飞机变得”,我妈说飞机的智商肯定没人高,对我也没太高要求。不过我才无所谓呢,谁说我妈那一坐没“坐断”我搞笑的“任通二脉”呢,“宝宝”也就“宝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