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兮,花前醉600字

2024-06-09下载文档一键复制全文

  老罗原本不叫老罗,也不该叫“老黑”,他原是很白的,现在却只能露出一行白齿,在夜里行走,颇为惊吓。于是我们也不该被称为我们,该是军训的学生罢?

  总归初见不是艳阳天,就该是雨天,我便当做是雨天,,他也不并高的,我来的晚些,进了他的连。我是娇宠着养大的,哪会叠被子?我瞧那“四不像”,心中一片悲凉。意识记不清在体育馆跌了多少次了,却还模糊他额上汗湿着黑发,滑稽而好笑。

  老罗也不是那么温柔,他原凶,后又变得松急了,我猜不出什么缘由,大约是胶辊书耗费了太多心神罢?总之,“打狗棍”原本也不叫“打狗棍”,老罗也不叫老黑。这知道他摸了防晒才消停。日头一天天毒辣,晒得我脱了层皮。

  老罗会像老父般教你,我们起哄过让他教防身术,于是他就真的教了,走的前几天晚上,我们嗨得很,他让排长买了几十根棒棒糖送我们,像望着地里刚长出的小白菜似的眼神。我们都在笑,他也笑。

  老罗对时间的概念很重,站军姿是数秒的,休息也--当然很久违。迟到他会罚蛙跳,他会笑我们诡异的姿势,然后毫不留情再让我们跑步。同时他思虑又很重,人还没到中年,就先有我爸的思虑了。

  我问:“老罗,你几岁了啊?”

  老罗拍死几个蚊子,然继续拍着,只听得一个不真切的回答“二十八。”但因那日环境喧嚣,我也终未知其多少年时年岁,但却应试此数左右。此乃我舍友所说,真实性待查。

  走势,我站在台阶上拍拍他的肩膀,说下次见他请他吃火锅,他拒绝了,说要请我吃还差不多,如果可以来杯奶茶就行。我答应了。于是他逆着光朝我挥挥手,于是此段“苦难日”就告一段落。

  现在想来,我竟然是连他的名字也不知道。这段萍水之缘,也只能写下此文以表落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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