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你们,都,给,我,滚!”徐然的脸上布满了不耐烦。她厌恶的瞥了瞥他们,只见他们怯懦的低着头,身子不住的颤抖。冷哼一声,她决绝的转身。“砰”的一声,尖锐的关门声重重的击在了他们的心里。
而他们,就是徐然的父母。
<壹>
“唉!这该怎么办才好啊……”徐光,也就是徐然的父亲,重重的叹息了一声,说道。
“他爹,算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我们就由着她吧。毕竟我们只有这一个孩子啊。”旁边的中年妇女,也就是徐然的母亲,李烟浓说道。字里行间中透着深深的无奈。
“他娘,你说我们上辈子是不是欠她的,这辈子来还债了?”一向铿锵有力的徐光,这时的口气也柔软了起来。
“谁说不是呢……唉,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夕阳染红了半边天,红的仿佛都要渗下来一样。它将院子里的两道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充满了无限的落寞与凄凉。
<贰>
“然然啊,你这是要干什么去?”李烟浓望着脸上画着浓浓的妆,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儿,不禁皱了皱眉头,连忙问道。
“滚开!”徐然轻蔑的望着面前神色慌张的人,“我干什么去,用的着你这个老太婆管吗?真是不知轻重!”说完,头也不回的,大步走出家门。
李烟浓那炯炯有神的眼睛立马变得黯淡无光。什么也没说,跌坐在地上。
“唉……”又是一声重重的叹息,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儿来。这背后,究竟掩盖了多少心酸,多少无奈。
<叁>
“他爹,都十二点半了,然然怎么还不回来?”李烟浓不时的望望挂在墙上的钟表,不禁有些担心。
“再等等吧,说不准她快到家了。”徐光抱着那一丝仅有的希望,说道。毕竟,徐然还从来没有超过十二点不回家的情况。
但是,这仅仅是一丝而已,不足百分之一。毫无疑问,徐然出事儿了。
<肆>
“你们就是徐然的父母吧?”一位身着警衣的男子上下打量了旭光他们一番,悠悠然说道。
“是,我们就是,请问警官,我家徐然干什么事儿了?”李烟浓吞了吞口水,有些紧张地问道。
“呵,干什么事儿了?你还好意思问啊?你们平时是怎么教育孩子的,一个女孩子,竟然跟着一群男孩子持刀打群架!胆子真是够大的啊,难道不知道满了十六周岁就会被判刑的吗?好在人多,而且就你家孩子年龄小,所以判的会轻。不过,你们的孩子起码被判六个月!”警官摇摇头,走了。
剩下的,是一片天昏地暗。
<伍>
“他娘,你怎么啦?喂,你别吓我啊!”徐光慌忙扶起晕倒在地的妻子,揉着她的肩膀想唤醒她……
救护车停在警察局门口,似乎不是那么的和谐。但此刻,还有谁去管那些呢?
……
“医生,我妻子她没事儿吧?”徐光的神情五味俱全,焦急,慌乱,泮散,担心……一时全都涌了上来。
“嗯,没事。只是精神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昏了过去。修养几天就没事儿了。”医生永远是医生,说话那么一丝不苟,那么严谨。
徐光提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但立马又提了起来。他的宝贝女儿惹了这么大的麻烦,这可该怎么办才好啊?
徐光抬起头,无语问苍天。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