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以色列对黎巴嫩进行了两个星期之久的狂轰滥炸,黎巴嫩人民已经家破人亡了。苏哈的爸爸和哥哥都去参加真主党游击队,妈妈也到前线当临时的卫生员,帮伤员包扎伤口。只剩下苏哈一个人在家照顾还沒周岁的弟弟,守着这个已破烂不堪的家。一场战爭的洗礼把苏哈的家弄得千疮百孔,弹痕累累了。
更可怕的是一顆该死的炮弹正好击中了苏哈家的墙壁上,炸了一个窗户般的大洞,那声音震得山摇地动,把苏哈吓得半死差点晕了过去。“哇哇——”一声弟弟的叫声,让苏哈醒了过来,她赶紧去看看弟弟有没有受伤,还好弟弟平安无事。她摸了摸胸口,心还跳的厉害呢!她胆战心惊地生活着,盼望着和平的曙光能早日来临。“哒哒哒……”“轰隆……”枪炮声打破了早晨的沉寂,也惊醒了苏哈的美梦。她倚在了大洞洞口,眼前的一幕触目惊心惨不忍睹。平日里的高楼大厦如今被夷为平地,繁华的大街如今却堆满了瓦砾,砖头,变成了一片废墟。
街边的大树也全都倒在了地上,到处是乌烟滚滚的,有的树还被烧焦了,还冒着缕缕的乌烟,好像是在诉说着侵略者的恶行。偶尔也会看到横七竖八的尸体。人们惊慌失措,三五成群地往城外跑。有的背着大包的包裹;有的什么也没带,互相搀扶着;有的携老带幼,有的哭,有的叫,有的还不忘回头望望自己的家,那毕竟是祖祖辈辈生活的家园啊!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苏哈,你还不快跑啊!以色列军队就快进城啦!”好熟悉的声音,苏哈低头一看,原来是哈桑大叔和哈桑大婶呀!哈桑大叔真倒霉,前不久他的脚被以色列军队的一发子弹射中了,右脚断了,现在的脚包扎得像大象腿一样。哈桑大婶推着一辆单轮板车,上面装着一个锈迹斑斑的铁桶,一袋少得可怜的粮食,还有两件已经露出棉絮的棉被。
这些是他们唯一剩下的家产。“不行,我可不能走,我的弟弟还没周岁,我的照顾他!我的留下来等我爸爸、妈妈、哥哥回来,我走了,他们就找不到我了。”苏哈说。“哎!我可怜的孩子啊!希望真主能保佑你!”哈桑大叔和哈桑大婶一瘸一拐地走了。人们都走了,连多嘴的麻雀也飞走了,只有苏哈在窗前流泪和祈祷,也只有窗前两棵枝折叶落的橄榄树在陪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