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在时光的起点,看生命的起落。我要在世界的尽头,听水花溅落的声音。
如果说有一天,我们奔跑的速度可以超过光,那是不是就能回到过去?
奶白色的栅栏,一个开满向日葵和矢车菊的花园,阳光照在米白色的墙壁上,窗台上的镂空印花窗,投影照在地板上,照成一个夏天的悲欢离合。
碎花的布帘被扬起一角,风又带着蒲公英从遥远的南方回来了,如果我找到风的家,是不是可以找到满满一罐子的彩虹糖?什么地方才会有一朵一朵白云组成的棉花糖梯可以一直上到天使的家呢?
太阳又出来了,我想微笑,但原来微笑的眼角此时却挂满泪珠。我有多少不想忘记的人和事呢?但人们麻木的神经和虚假的笑已将我同化,在那一天一天反复的奔跑中,有些东西还是被忘记了。
我的忧伤是落日下的飞鸟,落日下的飞鸟溶化成我的忧伤。我的生命里有多少该谱写的音符呢?当他们被替代的时候,回忆依然在旋转,我却没有办法奔跑的超过光速。让转盘再沿逆时针原路返回。
多可怕啊,曾经说过做永远的好朋友,谁知一转身,便形同陌路。
水汽被寒冷的空气冻结成水珠,它们沿轨迹滑下,被抹去的水痕,又恢复成一片潮湿。
一支铅笔变成了许多文字,但那些文字注定不会再回去组成一支铅笔。别用铅笔写诺言,不然当我遗忘你的时候,便会有橡皮掠过素描的惊慌与彷徨。从此我的世界,有漫天的金色阳光。
那么刺眼。
直刺到心里那个灰暗却是最柔软的地方。
春天是25°的空气与金色的花,向我手中的那朵白蔷薇,真实得虚假。越绚丽的色彩,越是让人虚迷得沉浸。白色越耀眼,越要被安排在湛蓝的天际。
什么东西,都没有绝对。
让时间,去证明这个世界的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