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想给自己勇气的时候,往往因为缺乏足够的证据让自己信服而躁动,什么是非本就无可考证,说不清楚什么滋味什么解释,演相同的事无休又无止,何时才能变成我想要的样子。
我不是无所谓不是纨绔,车子快速行过道路,目力所及的天空总是这样灰。车上放些怀旧忧伤的歌曲,我反复听同一首歌,只因那女声唱得绝望与不甘。
到底生活有没有出路,我有没有希望。天空你是否快乐。
你以为我幼稚,我不置可否。谁的生活可以把一切都兼得,我不贪心,你不明白。哪怕给我一座皇宫,我也要找一个有鱼的平房改建池塘。
那天看见太子的签名,我只怕再也遇不到夏蝴蝶。
我不需要谁交代背景,只相信相遇的那一瞬间时空带给心灵的感动。你们说命运,那么好吧,是命运让我遇到你。而后,擦肩而过。
而后,擦肩而过。这致命隐伤。
任性而为,想念的时候就乘车子去看你,打电话听你的声音。可是我不行,我不能容许自己变成一个纠缠的女子。我在这样的得失计算之间丢掉了我的初衷压抑了真性。
夏蝴蝶与淡红莲,我的固执与忧伤。
不知谁点缀了谁的梦,谁又凋谢了谁的容颜。相遇,相知,疏离,寂寞。青春也就这么几年,每个人消失后都留下无比惨烈的空白,让我一个人困顿其中。
我没有机会了。杜拉斯说,我们哭。
不再需要星星,把每一颗都摘掉,
把月亮包起,拆除太阳,
倾泻大海,扫除森林,
因为什么也不会,再有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