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烦我!’我手捂住耳朵,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好啊,你嫌我烦了,那我再也不管你了!’妈妈说着,头也不回地进了厨房。我一看妈妈这带有挑衅性的动作,心里自然就不高兴了,便冷冷地‘哼’了一声,就去书房写作业了。厨房和书房之间的门槛成了一条三八,一场冷战便从那一刻开始了……
我憋着一肚子的气写完作业,但是还有一道应用题没有把握,往常都是去请教妈妈,今天却……‘哼’,我自己验算’!我话是这么说,可验算出来的结果却是不一样。这时,我的脑袋乱成一团麻,‘算了,明天再说’。我把本子一扔,就去看书了。
终于熬到中午,可我的肚子已经在向我提出抗议了。我刚要叫‘妈我饿了,’可一下子又把快说出口的话咽了回来-----她是日本鬼子,我是堂堂七尺男儿八路军,我要和与日军斗争到底,怎么能为了这点小事就和敌人‘讲和’呢!没办法,我只好偷偷下楼买了一包干脆面。这次,我可对干脆面有了更深刻的体会------干脆面啊干脆面,你可真够干的,你真没有徒有虚名啊!!!可是,开水在厨房,我又不好意思去拿,我用完全部的唾沫,噎得直翻白眼,总算把面给吃完了。我拉长着脖子路过妈妈的‘领地’厨房门口,不怀好意地向里面瞟了一眼,不看不气人,一看我的肺都要气炸了,‘敌人’妈妈正津津有味地吃着她那三菜一汤,菜香饭香扑鼻而来,而我那最喜欢的红烧肉也在向我‘招手’呢!我口水都出来了,真想进去吃饭,可又想;饿死事小,失节事大啊,七尺男儿可不能就怎么被那‘骗人’的饭菜而屈服……
爸爸可把这一切看在眼里,觉得这一发不可收拾的冷战应该结束了,便拿出了一盘棋对我们说;‘你们这样斗下去不是个办法,干脆在这盘棋上一决胜负吧’。我和妈妈心知肚明爸爸的良苦用心,互相会意地一笑,说;‘行’。这场冷战就在这盘棋中结束了。
在柔和的月光下,三个人影凑成了一个稳定的三角形,多么和谐,多么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