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把星太倒霉,机灵鬼太幸运。可这两个融合在一起,让人悲喜交加……
风儿,吹得轻柔:云儿,黑得无踪。四周静悄悄地,没有一点儿声音,除了……“好,既然晚上了,咱就搭账篷吧!“这声音在黑暗的四周弥漫,除了那个发亮的灯笼,大家异口同声答应了。突然,出现一个黑影原来是小梅,我的舍友。一黑一白,好似哈巴狗,裸在外的手脚头似煤炭,两双闪闪发亮又略有暗淡无光的眼睛凹进了眼眶,鼻子又大又挺,嘴巴有些儿小,笑起来左右两个酒窝清晰可见,一看,有“郝健”的风度,黑色T袖和裤子给人一种恐惧,身材矮小,脚又小又瘦,似瘦不经风,但在黑暗中,无影无踪,只看见一对白亮的牙齿飘来,活活地一个白骨精,乍一看,又像一个从烟头中穿出来的黑熊。他搭了搭我的肩,猥琐地表情倒映在脸上:“我们来搭账篷吧!”“好,好啊!”我的声音略有些颤抖。
四周静悄悄,只是略有几只蝉在鸣叫,响得有些惊惶。我拉开带子,他取出账篷和支架,又拿来几个棉被和毯子,一切准备有绪。他支好支架,我铺好账篷,又仔细的研究孔在哪儿?突然,小梅支好支架就是一玩,打中了老师!这下惨了,老师愤愤地走过来斥责了我俩,这不算什么,他又把支架挑起铺好账篷就是一扔,让我火冒三丈,而他却念念有词,无所事干,“郝健”的风度又来了,而朝我抛媚眼!……
夜近十点,其它人的账篷一个个造出,月无静,有了几丝热闹;风无热,有了几丝的寒意。睡神缭绕着我与他。我对账篷没有研究,包括他。我把小孔给他一看,他把灯泡举在头发上,随后,拿起支架,对准支架柄是否进入账篷那个孔,一穿,二穿……四穿,成了,他又在上面打了个结,把毯子铺在账篷里,又往里扔棉被,冲我笑了笑,我有些疑问:是他倒霉,还是他幸运?风吹着我,睡意又来了,我走进了梦……
扫把星,带倒霉,机灵鬼,显多运,在一起,不知是啥运?
月,亮了;风停了 ;我们,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