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一年级起,我就与江涵熹同桌,并且常坐第一排——都不太长个儿。我俩并不因此就惺惺相惜,相反,常常争吵不断,严重时还对对方施行过“暴力”。这不,学校组织跳校园集体舞,我们的“战争”又开始了。
班主任王老师站在讲台上神采奕奕地宣布:“下午,全班分成男女两队,组合跳校园集体舞。”
“啥?男女组合?”老师的话音刚落,江涵熹就像被烙铁烫着了似的,一下子跳起来。“不,不会吧?还要牵手跳?”
哼,瞧他那样,自以为是,好像谁愿意跟他跳?我瞥他一眼,忍不住撇了撇嘴。
轮到编排位置,没想到我与江涵熹竟然又在一组——哎,不是冤家不聚头呀。无奈,本小姐不与他计较,还是先伸手吧。等我捏住时,居然是一截空荡荡的袖子——手缩进了袖子里。
“办法不错呀……”我冷笑了几声,看来,不动点真格的,不知我的厉害。于是,我对准他的手臂使劲一掐,再把他的袖子三下五除二给捋到了胳膊肘儿。“有话好说,有话好说,男女授受不亲呐……”江涵熹一副痛苦难堪的表情,忙不迭地向我求饶。
哈!这招真管用,少给我找借口,看你还敢不敢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话。
跳完第一段后,老师让大家自由活动,江涵熹赶紧松开手,皱着眉头,嘟着嘴巴,一边说“真臭……呸”,一边把自己的“爪子“在衣服上来来回回地擦试,仿佛真臭着他了。
见此情形,我实在忍无可忍,皮笑肉不笑地说:“小
江啊,是不是又想找拧呀?”边说边伸出了“魔爪”。
“没,没有……”他撒开两腿就向厕所奔去——找避难所了。
哎,我们的“战争”什么时候才能化干戈为玉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