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守望议论文一: 清晨,母亲早早地做好饭,叫我起床。
又是豆浆和鸡蛋,吃都吃腻了,就不能换个样?
我觉得这样有营养,你要不喜欢,明天就换。
和母亲总是这样没有话说,动不动就吵架,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只是总是和母亲意见不同。
简单地吃过饭后,戴上手套,背上书包,头也不回地出了家门。
外面挺冷的,快立冬了,风呼呼的,吹的人睁不开眼。无意识的回头一望,一个身影跃入我的眼帘,是母亲站在阳台上。我似乎看到他在微笑,对我微笑。我鼻子一酸,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我向她摆摆手,她也向我摆摆手。转身,走过两步之后,接着回头,依然是母亲,她又向我摆摆手,我亦如此。就这样,我们之间形成了一种默契。两步之后,回首见母亲。再两步,依然是直到我走出了他的视线,再也寻不着为止。若偷偷回去望,母亲依然在阳台上,静静守望
我已到了叛逆期,和母亲顶嘴,吵架的事情屡见不鲜。是我长大了?还是翅膀硬了?总想摆脱母亲的束缚总觉得母亲老土与无知。回头想想,自己是多么的愚蠢和可笑,将母亲深深的爱意拒之门外,只留给母亲一个冰冷的背影。肚子伤感的母亲,只得在阳台上独自守望,寻找摇手间的点滴温暖来修补自己被儿女摧残的支离破碎的心
母亲的守望议论文二: 故乡老屋后,那棵菩提树姿态宛美,就这样静静地,伴母亲走过了在故乡的那些年。这棵菩提树,宛若是这个家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它像一缕细线,串起了这个家的五彩珠,一颗缀连着一颗。长工阿荣伯在树下工作,热了就脱下棉袄往树枝桠上一扔;帮工阿喜从田里抓来田螺,也往树上一挂;母亲拉了把竹椅,就坐在树下做活儿
午后,母亲总是浸在和煦的日光里,一个人坐在树下,呆呆地盯着菩提树,轻抚着它,眼神是宠溺,好似眼前的是自己的儿女。难怪,毕竟菩提树守望在母亲逝去的年华。这些年,没有女儿的陪伴,没有丈夫的依靠,她只有在菩提树下虔诚地祈祷。一遍遍地对树许愿心,祝愿女儿在外的学习顺利,身体健康。母亲常说:菩提树叫人看了没有忧愁。树叶的清香,熏得人心旷神怡,自然而然也就陶醉其中了。这菩提,久久陪伴在母亲的身旁,扎根在母亲的心里,对母亲的重要,无疑是不言而喻了。
母亲是个乡下人,规规矩矩,对父亲的安排都逆来顺受,这无非是对父亲深厚的爱。这爱,只是希望找到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只是想要有个人可以相伴一生,只是奢求有个人包容和分享人生。尽管长久的等待,换来的是父亲的背叛,但母亲能够凭借这份爱,和一个与自己瓜分丈夫心的女人生活在一起,是何其伟大。父亲对母亲的感情,因新鲜感渐淡而随时间的推逝变,慢慢变淡,直至最后的厌恶。我想也许此时,母亲也只好带着对父亲的爱,静静地守望在菩提树下,默默地为父亲祈福。眼中漓着泪水,注视着菩提,心痛地吐出一句:祝他们幸福!
母亲爱父亲,由衷地爱,撕心裂肺地爱;母亲爱我,宠溺地爱,视我若心地爱多少日多少夜,母亲守望在菩提树下,暗暗地操心我的一切一切,转身青丝变白发。礼佛是母亲修身养心的方式,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无疑,酒肉是母亲的大忌,可我恰恰好吃荤。当然,母亲也会日复一日地为我做荤菜。即便那冒犯了她信仰的佛祖,但母亲眼中,我才是第一母亲对我的爱有如春雨般滋润我的心脾,有如音乐般愉悦我的身心,有如阳光般普照我的身躯,母亲的爱未眠
当今社会,多少孤寡老人,流离失所,遭到儿女的抛弃。多少妻子,遭到丈夫的背叛,终日以泪洗面。我曾听闻过这样一件事,一个八十几岁高龄的老人,丈夫早早离去,唯一的依靠,唯一的港湾已是儿女。命运总是弄人,她被自己的孩子狠心抛弃,孤苦无依。这个老人,日复一日坐在门口的藤椅上,怀中抱着一个破旧的布娃娃,总是自言自语,又或是在和娃娃讲话。她总执念,孩子会来接她走的,一定会的!就这样,她一直等,一直等。最后,甚至是在这把藤椅上咽气的。她守望的是什么,一个母亲的守望能是什么
我认为,母亲的守望不过只是儿女能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养育一生,不过是渴望儿女能带给她个家,母亲的守望无非是能有丈夫的依靠,两人相伴一生,最后葬在他身旁
闭上眼睛,眼前隐隐有一个素衣女子,独自坐在菩提树下,嘴唇一张一闭,双手合闭放在胸前,凝视着菩提的藤蔓,眼神很柔,柔得若水。渐渐地,渐渐地,转眼青丝变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