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秋丰的时候,我和姐姐都会摘下满满的一大筐的豆角。
大约七八月时,豆角就熟了,一个一个的吊在架子上,玉树临风。每次看到那些豆角,我都会摘下几个回家做菜。
记得有一次,我和同伴们一起出去玩,湖面上有好多青苔,就拿着竹竿够一些,把它们放到另一片水域,等得小鱼上钩。没想到半天过去了,都一无所获。百无聊赖中,看到妈妈还在地里摘豆角,我便过去热闹热闹。
随便找了一把小刀在那里割,一不小心,把中指的手指给割破了,我在那里委屈地痛哭。姐姐过来了,看到我这样,就嘲笑着对我说了一句:“活该!谁让你用小刀的!”一下子我的火气又冲上来了,用脚踢了姐姐一下,谁知她也不是好惹的,就在我后面追我。我吓得一个劲儿地跑,就像捉迷藏一样。
我躲在一个茂密的豆角架里,不出去,无论她怎么叫我,我下定决心绝对不会出去的。
到了下午四点的时候,爸妈都走了,姐姐也要走了,我笑了,从那个密闭里出来了。笑笑说:“藏得真严实啊!两个小时了,你竟然还没有发现我。”
对!确实那片豆角架很浓密,浓得让你欢呼,密得可以让你在那里自由地玩耍。光芒四射,照在那几颗豆角上,不但细长,而且显得更优美。
母亲时常摘好多,放在坛子里做成咸菜。那个坛子封得严严实实的,孩子们都会在那里转圈。
傍晚,我和姐姐在院子里踢球,姐姐总是比我踢得好,一个不小心,球把一个坛子踢开了,球掉进了坛子里,妈妈骂我们调皮,让我们面壁思过。我和姐姐站在院子里,一声不吭,一直站到晚上七点。妈妈还是很仁慈的,让我们在屋里吃饭,而我也从中认识到了错误,毕竟满满的一坛咸菜就这样一瞬间浪费了。
回想起当初的任性和顽固,又喜又悲。而不知为什么,从那以后,就从来没有见到妈妈再做咸菜。而那些在我童年里出现过的豆角,现在,却稍纵即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