萎靡,不是一个属于我的字眼。
蜷缩,只是我欺负困难时它的表现。
冬天的过去是个春天的劳役。他披着破败的白色大衣走去,她拖着刚睡醒的回忆惨淡地来到这个不容许我飞上天去的空间段里。
银色的项链半挂半扯在颈项的动脉突起上,错误地悲伤着。或许,只剩下这孤苦而高雅却叛逆的挂坠撑着我的活力。
她送的那个手链是棕色的绳,交叉地缠绕着的,中心正是半边木制的心,安详地躺在我暗白的手腕上。那上面,刻着的快乐,是个不太苦的梦,不是滴洒,而是倾倒着宣泄的情绪。
空洞的不是姿势,是躯体。埋没的不是你,是我的末日。你开心的天真着,把这个该死的日子当做我的生日。
而你不知道的,这个混蛋上帝,把幸福和失去同时地推脱给我。
就在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