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它们的存在是一切美好事物的源泉,请允许我许下这样一个心愿。愿某一个明朗的清晨,能看到夏末的花依旧开得灿烂,能听到秋日的私语在耳边缠绵,能张开眼就见北国在银白笼罩下回到万年之前,还可以呼吸着空气中夹杂的萌芽的气息,盼望春天早些来到故里。——题记
它们是四个独立的个体,却又组成了彼此相依的四季。诗人给予它赞美的理由在于,它首先赋予人间诗一般的心情,而后便成了人们心中的美景。在难以取舍之间,最终还是把视线固定在这里。这是毛泽东笔下的冰封万里。这儿的严寒,这儿的三友,这儿的傲雪寒梅,这儿是天使遗留在世界之末最完美的痕迹。是的,我大可骄傲的告诉你——朋友,这是我热爱的故里。
那片土地,将四季棱角都分明的勾勒,那片土地,经受着不知多少年的,严冬的洗礼。很多人来到北国之冬都会发出这样的感叹,他们叹冬日如万籁寂静中盛开的水仙,生的落落大方,开的惊艳;更多人带着一份纯粹的对冬的贪念,他们叹这里的人们是如何受得住这零下30乃至40几度的低温,真如鹅毛雪夜里依旧常青的松柏,不畏冰霜天,不惧翩飞雪。 当我在抒写下第一段字符的时候,就已经肯定了一个民族的骨气。
我爱的冬,冷峻如它,高傲如它,冰雪中依旧炽热的心亦是它。若是真能如愿,就让明天一早倾降一场鹅毛大雪吧。它不同于雨,它有颜色,它有质地。是上等的纯真和高浓度的清澈融合而成,天山的白,你会在冬日里看到不同于以往的假象:世界通体的白,像是洗濯了一切肮脏的事物、金钱的铜臭;天地贯穿的白,像是洗净了大地母亲的衣裳,擦亮了白云姑娘的镜子。这是你在其他三季中找不到的,“会当冰封凌绝顶,一览空灵众山小”的睿智,这是你在其他三季中感受不到的“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的骄傲。
每每,到了冬天。我总会无意识的沉醉,梦醒时分,早已是下一季的苏醒和沉睡。春是随着一阵风而来的,等你察觉到温度变暖了,冰河解冻了,大可换上柜子底压了好些时候的棉衣,去外邀两个游伴,就站在它的眼前看着它让沉睡了一冬的世界欣欣然。有时间,在春天走走;步伐变缓了,是蝉儿的声声呼唤唤来了姗姗来迟的夏至,翩翩而来的姑娘,带着花香、带着青绿,天气正是晴朗,阳光正是明快;然后,静静的等待,一叶秋来,凝重而华美的秋叶小径,极致和萧瑟的秋夜微凉……
在我最爱的冬天,与渐行渐远的它们挥手告别;心中美景眼帘前,时光流转于四季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