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三十晚,家人围在一起,兴致勃勃的看电视,放鞭炮十分热闹。然而就在这清脆的碰撞中,在喜悦的谈笑中,我感到一丝冷气一份遥远的寂寞,我想起了大弟
关于大弟的记忆,在我脑海中少得可怜,哎我努力搜索着却还找不到大弟的面孔,我甚至不得他甚么时候离开我,我真的不记得了,我猜想那该是一张多磨聪明的脸啊。可是,无论我怎么猜想,出现在我脑海里的总是一张遥远模糊的脸,一个瘦小的背影。哎
爷爷共7个孩子 大弟是三叔的儿子,听人说大弟手很巧,可就是三叔家的生活最艰难姑姑叔叔们在哈尔滨不常来往,现在回想起来,这大概是作为大弟给我留下的印象少得一个无奈的借口
在我7岁时,有次去哈尔滨,奶奶领我去三叔家,三叔很好,给我和大弟买了红气球,是一松手就能放飞到天上去的那种,我和大弟笑着叫着很开心 后来我们走了,离别的那天,我们坐上车,可我看见大弟那瘦小的身影,和那红色的气球
我和大地的记忆只有这件事 ,从此后再也没来往,我们的感情其实并不深,甚至听到三叔家一家煤气中毒而去世时,我没掉一滴眼泪。
然而就在今天,许多人都将大弟淡忘出脑海时,我又一次想起了大弟,那天的瘦小身影刺痛了我的眼睛,那天红气球是那么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