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处于一个社会,个体与个体之间的关系千丝万缕,又藕断丝连啊,随着信息时代的快速发展,这种联系愈发紧密,也许是你下一秒在现实中遇见的人,也许是下一条社交媒体上回复的信息,人类需要这种联系来满足自身被需要的心理,但是过度的依赖这种心理便会造成极端心态,认为一切都与我有关,形成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个人主义。从而导致凡事都想参与的现象,不仅打破了原有正常交往的平衡,给人徒增反感。
与之截然相反的,但是有人认为这个世界太喧闹都与我无关。
现在社会的的喧嚣浮躁往往会蒙蔽我们现有的感知,在进行利益权衡做出判断时,受名利权左右,因此有的人将这些与我无关的果断舍弃,舒婷舍弃浮华人心的名利,如同她诗中所写的你在我的航程上,我在你的视野里一般隐居孤岛,赫兹舍弃隐藏在电磁理论后巨大的商业价值,在一间小小的实验室中专心研究。导演卡梅隆舍弃《泰坦尼克号》给他带来的名声,沉寂12年推出另一部巨作凡达,因此淡泊名利并不是避世而出于对现实的逃避,并以此为借口,认为一切都与自己无关,那就是消极避世。
其实我们都无可否认与社会的相关性而应有选择的舍弃那些浮躁喧闹的部分,其关键在于平衡心中的那秤杆。
梁思成,林徽因夫妇开创中国第一个建筑系,他们舍弃国外安稳舒适的生活回到国内,踏访中国建筑,从大漠孤烟直的西北到小桥流水人家的江南,向现代科学技术方法运用于研究中国古代建筑,并做出极大贡献,在他们心中,中国的建筑研究是与他们相关的,而名利安逸是无关的可舍弃的。这正是做到这一平衡,才有后来的卓越成就。
同样的梭罗也印证了这一平衡,我们都学过他的《瓦尔登湖》,课文中静穆纯净的文字透露出他对人生思想精神价值的思考,即使他回到城市生活后,他仍保持内心的纯净思想的高度,他既没有否认自己与城市的联系也没有完全隐居避世。清华大学把沃尔登湖作为入学礼物送给每一位新生,也许就是想借此激励每一位学子学习梭罗,明确目标不为名利左右,提高思想境界,即使未来踏足社会也能保持自我。
小隐隐于山,大隐隐于市。真正的隐士明确目标提升自我,身处闹市保持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