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一笑,十年少。对于疾病,笑是一剂良药,比任何人造药品都好上千万倍。很早以前,人们就知道笑的作用。俄罗斯谚语说:笑是力量的亲兄弟。马克思说:一份愉快的心情胜过十剂良药。美国科学家新近提出:笑容是最好的药物。我也爱笑,但最让我难以忘怀的笑,是那次……
“我怎么又闯祸了,真晦气!要是被妈妈发现了可不得了。”我匆忙地把“不幸”的花瓶碎片扫进沙发底下,一会儿,妈妈从房间里出来,“怎么回事,什么东西摔碎了?”“没事儿!”我匆忙地把扫把藏在背后,“是您听错了吧?”幸好妈妈刚睡醒,没有注意到我身后的扫把,妈妈打了个哈欠:“既然没事,那我就进去了。”待到妈妈走后,我便把扫把还原,把一切都布置得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嘿嘿,大功告成,啥也没发生。”我对自己的杰作洋洋得意。
几天后,妈妈买了许多花,正准备把它们插起来,却不见了花瓶。妈妈着急地问我:“廖国钺,你看见了我的花瓶了吗?”我一听到“花瓶”,不禁打了个寒战,“没……没有看到。”我不敢看妈妈的眼睛,但妈妈似乎没有察觉到我的不安,到别处找花瓶去了。
又过了一会儿,家里被翻得一片狼籍,但妈妈还是没找到花瓶,又焦急地问我:“你看见花瓶没有?”我低着头:“没有看……看到花瓶。”妈妈垂头丧气地走到沙发边,无力地坐了下去。她用双手抱着头,似乎很伤心。我走过去,问:“妈妈,不就是一个花瓶吗,用得着这样吗?赶明儿,我送你一个更好的!”妈妈抬起头,向我解释:“花瓶是我的奶奶送的,她老人家只给我留下了这个花瓶留作唯一的纪念,它对我来说非常重要。”我的脸刷地一下红了,“怎么了?国钺?”不知怎么的,我刷地流下了两行泪水:“妈,其实,那花瓶被……被我打破了,对不起。”妈妈愣了一阵。她和蔼地看着我,并没有责怪我的意思,反而摸着我的头,说:“花瓶虽然很重要,但最重要的,是你诚实的心灵。”妈妈望着我,笑了,笑得那么灿烂,那么甜蜜。
那一晚,我睡得很香,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