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把我的影子拉的悠长悠长,心弦便被微微地叩响了,有一种情愫绵绵地荡漾开,我的思绪就红得像春日的桃花,它问我说:
错,真的只是错误吗?或是成长呢?也许,还是一种沉沉的美?
鸣鸣,鸣出我的天真烂漫
1-5岁,我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儿,对这个大大的世界充满着大大的好奇,会犯很多错误:把鞋的左右脚穿反,逗的全家人哈哈大笑;衣服的扣子会系串,自己还乐呵呵地玩得那么高兴,什么都不知道;吃饭的时候会把筷子“大头朝下”,会把鸡蛋糕送到脸上的其他器官里去;会把姥姥辛辛苦苦种的花偷偷地摘下一朵来送给我妈,两只眼睛弯得跟月牙似的;会跟邻居家的小男孩打架,把人家的脸都挠破了,然后被骂,张那么大的嘴哭……当然,这都是长辈们告诉我的。可是,这似乎不算什么,我们都允许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有一些可笑或可气的错误,因为天真和成长会给我一次又一次悔过的机会,不是吗?
语语,语出我的幼稚无知
7岁,以我此时的年龄,已经到了传说中的烦人期(7)。会说话,会走,会跑,会跳,会吃,具有人应该具有的基本技能了,当然,也会烦人,会犯更多的性质更严重的错误。把姐姐的作业本当成剪纸用的材料,把我妈一中午没睡觉才栽下的香菜给一根一根拔下来,可是我怎么知道那是人家的作业本,我怎么知道那小小的绿油油的苗就是香菜,我在我的懵懂中犯下幼稚的错误,也许,这不是错误,我在循序渐进中,在跌宕起伏中懂事,这只是我对未知世界的探索呀!
絮絮,絮出我的顽皮可爱
8岁,我用我没有任何遮掩和躲避的真实在生活,知道了中国有四大名著,其中有一本叫《三国演义》,知道了里面有一个好聪明的军师,因为我开始上学了。有一天,老师告诉我们说不许再玩滑梯,摔下来会很危险,万一胳膊或腿摔折了,那就得残废了。大约中午时分,我不顾烈日炎炎,在那可爱的滑梯的诱惑下,终于带领着我们班十来个“哥们”玩了整整一个晌午头,跑得满头大汗,这个高兴,什么老师不老师,摔不摔的,压根儿没当回事儿。那天的结果是,所有玩滑梯的同学在黑板前面站成一排,挨个向老师承认错误,记得我当时站在老师面前低着头,有模有样地虚心重复老师的话:“我以后不玩滑梯了,万一从滑梯上掉下来的,胳膊和腿儿摔折了,我就得做个残疾人了。”从此知道,我的犯错误能力已经大大增强,不再停留在那个幼稚的初级阶段,当然,我的感召力,组织能力,领导能力也暂露头脚……
道道,道出我的自尊任性
9-11岁,我美丽的小学,幸福的时光。我用我的最直白的反抗来阐释我的内心。很多人会完全地服从老师,在老师霹雳般的语言下忍气吞声,他们会认为与老师发生口角那是何等的错误,但我不会,因此我似乎总是在个性的驱使下做出些什么好像不该做的事。我们社会老师是个男老师,我在那个时候,以与社会老师发生矛盾而闻名全校,那次上课,由于我对同桌的一个暴力动作,导致老师坐在椅子上噼啪一通神训,好家伙,只见那边走来一八尺汉子,那身段……抱歉,说走嘴了。虽说老师没指名道姓,但我一听就知道那不就是说我么,最后还来了一句很浓缩的经典结语:不要脸。我“啪”地把钢笔往桌上一摔,两手往胸前一插,很不屑地说:就你要脸。当然,顺理成章地我跟老师吵翻了,我的语言气势震慑了全班的人。他伸出手来拽我的衣服,我抖抖我的胳膊,然后“豁”地从座位上站出来,大步流星地推开门就走了,只听见“咣”的一声,我愤愤地头也不回,留下怔怔的老师和怔怔的同学。那时的我,用我的做法告诉大家,我们是有自尊心的小孩子,我们需要爱,还有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