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水流年,青石板路斑斑驳驳,人影闪烁。路边古老的漆金大门紧紧地抿着。一滴晨露坠落,砸落一切腐朽。
相识
孤单的黄昏,我摇摇晃晃地走在青石板路上。父亲没有来接我,我沮丧得看着双双对对的人从身边穿过。一声尖锐的刹车声惊回了我的思绪。“哎,上车吧,我让我爸送你回家。”女孩在自行车上笑得白光闪闪。后来,我知道她叫晨曦,而我叫晚阳。
不再
窗边的菊花开了又谢。弄堂里的漆金大门锈迹斑斑。我的羊角辫盘在了脑后,像极了窗边那朵垂头俄菊花。父亲叫我出去走走,我穿上,却在门口遇见晨曦。晨曦剪去了她一直为傲的长发,同样褪去了满身的志气。她不在得意地龇着小虎牙对我张狂地笑。只是婉约地勾一下嘴角。父亲邀她陪我走走,她答应了,声音很轻,让我感觉她变得虚渺了。正如我在学习上看见的她一般,高高在上,宛如未经俗世的仙子。夕阳渐坠,我们缓缓地走在空旷的马路上。空气随着我们的呼吸而变得燥热不安。我说:“没有!好了,你回家吧!我要去练吉他了。”我转身,洒落一地银珠,她没有听见我含在嘴里的呜咽。回到家,我埋进父亲给我的辅导书里,麻木地演算着题目。那时晨曦在实验班,而我是被她踩在脚下的普通班。
错过
会考彻底失败了,我有些不知所措。四周很安静。父亲无奈地倚在沙发上看电视。晨曦呢?我盯着床头的娃娃,歪着头问:“晨曦呢?”泪无声无息地滑进嘴里。忽然,电话铃声响了,我胡乱擦掉眼泪:“谁?”“小阳,我!”晨曦的声音。我哑然,挂掉电话,蜷着腿,眼泪随着流行陨落。
流年
时间绕了一圈又一圈。我和晨曦像背道而驰的火车,没有交集。只有吉他在极爱哦若嘤嘤哭泣。我知道我错过了等待,一直错过。
蝴蝶不是飞不过沧海,它飞过了沧海,却发现害的那一边已经没有了等待。因为等待走了,它错过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