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这体温怎么有一点儿烧手?”大惊小怪的妈妈尖叫起来,我有些心烦。
“生病,哼!有什么值得你好尖叫的呀?”我对妈妈表示出自己的不满与生气。
一量体温,嘿!好家伙,竟然给我量了个——三十九度五出来。那还了得?老妈连扯带拉地将我整进医院。
看见穿着白色大衣的“超级黑心医生”我不禁打了个冷战,心想:“那医生怎么这么像熊猫?眼睛是被打黑的吧?看起来怎么那么像黑社会老大,哎呦妈呀吓死俺了!”想来想去怎么也没把他往好的地方想,没办法,他呀,连走路斗像小偷。一生的外形、举止又给我这个伤员增添了几分病意,“哎,你们看,她笑得多么开心,多么奸诈。”看见他那一口黄牙,我顿时鸡皮疙瘩长一身,然后再抖一地!
疼死我了,过了一会儿手越来越痛,肿了!“哦,针插错位置了,对不起哦,我给你换一只手。”哦!上帝!他这也叫做医生?怎么当的呀!
你看,做医生的就是不好,得罪了“上帝”(顾客)以后见到你,还得给你赔不是,赔笑脸!苦命的娃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