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去北京演出那一次独立,我又迎来了我人生中的一场独立战斗,而且,这场战斗异常艰辛。因为,这一次,是在舞校学习一天。虽然每天晚上都可以回家,但是在舞校的八个小时……实在是很难熬呀。
在舞校的这一个周,我的世界就变成了从家到舞校,从舞校回家,仅此而已。早上八点妈妈把我送到舞校学古典舞,上到十一点(三个小时),到楼下的餐厅吃饭。吃完饭,回到舞校把带的毛巾毯铺好,做成一个简易的床,写上三四十分钟的作业,睡一个小时,起来就两点了。收拾床铺加上打扫卫生,两点半开始上课,上到下午五点半(三个小时)放学,其中包括四十分钟的大课间。做完一个组合会有两分钟的小课间,所以也不算累。
妈妈说要给我带瑜伽垫,我说太小,连翻个身都不能,就选择了粉红色的珊瑚绒毛巾毯,拿了一个红色的沙发靠垫,还拿了一个小号的毛巾被。
今天,是集训的第一天。我不是第一次铺地铺了,所以很快就把毛巾毯对折,平铺在地上,又用脚踩踩,把一些隐藏起来的,能影响人睡眠的褶皱踩没,从开口的那面拽了拽,把一些简单易除的褶皱除掉,又来回伸手从里边顶没有开口的边沿,把难处型褶皱处理掉。接下来在毯子上放上临时枕头——沙发靠垫,把毛巾被放到铺子上就搞定啦!OK!我是第一个完成的!我躺上去试了试,嗯,大小宽窄都刚刚合适。咦?沙发靠垫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软和了?薄薄的两张毛巾毯(一张毛巾毯对折后简称两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舒服这么厚了?毛巾被似乎也变得长了,大了。可能是因为这是自己亲手打的地铺,所以才会有如此感觉吧……
我的卧铺铺完了,别人的还没铺完呢,我就看看别人是怎么铺的,本来以为也没有什么可看的,没想到,能看的还不少呢:王秋璇铺着铺着,突然踩到了没有铺好的垫子,往前一走,摔了一个嘴啃雪;马欣研没有带枕头,就睡上了“公共资源”——打前桥的垫子。刘正姿的枕头放在了和马欣研的垫子附近,刚刚一躺下,两颗脑袋就“嘣”的一声撞在了一起,马欣研拒不让位,刘正姿只好把床铺使劲往后拖,一直拖到了落地镜前面(我们在舞蹈教室睡);曾佳艺和王紫凝的床垫几乎是零距离接触,王紫凝用的是“公共财产”,而曾佳艺是自己带的,所以铺起来比较麻烦,我和曾佳艺挨着,曾佳艺带了一个凉席,一张被子,她一会把被子垫在凉席底下,一会又抽出来,所以我的床垫不怎么安分,经常掀起来又落下,落下又掀起来;黄嘉艺和李文瑞、李佳艺挨着,所以“牵一发而动全身”,常常是一个人掀被子三个人一起掀,一个人说话三个人一起说,睡觉的时候数黄嘉艺说话声音最大,别人都悄悄说,黄嘉艺是出声说,所以经常被老师发现,偷偷吃东西也是,黄嘉艺是出声嚼,很难听;陈伊涵和悠悠在一起睡,是在我之后铺的最快的;王紫凝用的是垫子,有将近1米5,江涛老师(王紫凝的妈妈)让王紫凝枕着垫子,盖着毛毯,王紫凝不听,吵了起来……反正是什么样的都有。“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说的就是这个样子吧,嘿嘿。
我们要下去吃饭了,呵呵,好吃的饭在等着我们,先走了,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