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日光600字

2024-06-24下载文档一键复制全文

造物主说,当我们开始习惯于记住某人时,我们已经预约忘记关于他或她的一切。

——题记

当时间暂停选择定格的时候,我们于这个惊愕抑或是骇然的时间词的尽头,发现,我们回想已逝的一切,也终于是对过往的一种最大限度的侮辱。

当这个季节已然成为你们背向而行的时刻,我们在想,一年之后,这个原本如河流安澜般的暖日,是否也终于成了我和我们彼此分弃的隆冬。

也许在某个时候,我会站在水泥堆砌的所谓假山的背后,在踩磨了太多记忆的向光的楼梯口,在教室,我会摆出许多类似于某种动物的肢体动作,然后我被定格;又或许我在镜头之后,我透过某种玻璃片看你们呆滞的动作,然后“1,2,3……”,我听到很多声“茄子”……

我想我们总是在寻找一些类似于花儿一样美好的东西。我们于生命的长河中相遇,在这个交点挣扎,纠结,然后徒劳,放弃……也许只单纯地存在于一次如斯般隐隐作痛的舞台。我们在等到我们以为他的幕落之后,侧脸,才发现,也许我们真的找到花儿了。但,我们之间,是不是,只是一株罂粟……

其实,很多东西是确不能为我们所左右的。我们以为一些零零碎碎的某种定格就能让我们回忆起至少断续的过去。我们不明白,几张劣质相片,如断章的诗夹在卡夫卡文集关于死亡的页码里,留给我们的,只是一片失忆般的空白。

我无法预知我们之间是否还存在一种未来。就像有些东西,只能遇见,不能预见。只是,多年以后,当我已忘了你,你已不记得我,我无从断定究竟谁对谁错时,我们,是不是都错了……

光,有时是释义我们之间的一种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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