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住在马路边一个不起眼儿的角落,不知经过了多少的风吹日晒,那时,我觉得生活一点意思都没有,没人同我玩耍;没人和我交朋友……我好孤单啊!
我,是一颗极其平常的而又有着不同命运的石头。我曾是司马光砸破大水缸,就出孩子的石头……
家里好没劲啊!我是多么想出去走走,见见世面啊!
终于有一天,机会来了!一位时髦的小伙子把背包搁在了我的身边。见那背包张着大“嘴”,便不顾一切地跳了进去。没过多久,他背着包离开了这个地方……
再见了,我的老家!
他来到一所小学的操场,趁着打开背包拿东西之时,我悄悄地跳出来了。从此,我便在这里安了家。
我在这里住了三天三夜,觉得一切的事物都是那么的美好啊!
第四天的晚上,我已经进入了甜蜜的梦乡,却被一阵争吵声惊醒了。“是你偷吃了我的饼干!”“不是我,谁会稀罕你的饼干?”“就是你!”“不是!”“就是!”“……”随即一位小伙子从地上拾起我,用力地把我抛到了空中。“哦,飞喽!”想当年,司马光也是这么把我抛起来的……还没等我好好地怀旧怀旧,我便硬生生地砸到了另一个人的身上。“岂有此理!”看样子,那位小伙子是生气了,把我紧紧地握进了拳头里,还没等我挣扎完,便又把我抛上了天空。我再一次想起了司马光与那群可爱的伙伴。
渐渐地,我越“飞”越低,可是,还没等我着地,就又被一个拳头打了回去。那人灵敏地一躲,躲过了“悲剧”的发生,可是,“悲剧”却降在了自己的头上。随即,我在地上滚了又滚——咦,头上怎么那么多小星星啊?
终于,那俩折腾我的小伙子走了,才换回我一会儿的安宁。可是,还没等我再次进入梦乡,一位小女生把一个沉甸甸的包压在了我的头上。“什么?!真是气死我也!哪里有这么欺负人的?还把不把我当成司马光救孩子的重要物了?”我被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事情搞晕了。我本能地向上一顶,把那个包顶出个大窟窿来。不一会儿,她拿起包,随即,什么文具啦、书本啦……都稀里哗啦地堆在了我身上,那东西堆的啊,比一座小山还高呢!难怪包包那么沉呢!“哎呀!我的包包!”她尖叫起来,那可怕地叫声简直比《歌剧2》里的海豚音还要高!真是把我吓得够呛,“那可是我新买的啊!”唉,谁叫现在这玩意儿质量如此之差?我才意识到我闯了天大之祸,刚刚想溜走,却被她逮了个正着。“都怪你,都怪你这破石头!”她一边责怪我,一边用书打我。见她打得没完没了,我只好苦苦哀求道:“哎呀呀,我说大姐大诶,如此之鸡毛蒜皮的事儿你还记仇?求求你了!就饶我一命吧!”可是,她哪里能听得懂我的话,依然重重地“欺负”着我那可怜的身体。“苍天啊,大地啊!现在的社会怎么会这么杂乱啊?原本应该温柔地像只小绵羊的女生,为何一夜之间变成‘母夜叉’来了!还让不让人活了啊?”我委屈地抱怨着。过了一会儿,或许是她打累了,就把我重重地砸到了地上,随后拾起散落一地的书本文具,背起那个被我顶破的背包,又踢了我一脚,便扬长而去……呼,如此一个“暴力母夜叉”终于离开了我的视线!
(根据酒衷豪提出的建议,我把这一段重新修改了一下:颜色不同,设置下划线的是根据大家的建议重新修改的)
终于,那俩折腾我的小伙子走了,才换回我一会儿的安宁。
可是,还没等我再次进入梦乡,一位小女生把一个沉甸甸的包压在了我的头上。“什么?!真是气死我也!哪里有这么欺负人的?还把不把我当成司马光救孩子的重要物了?”我被这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事情搞晕了。我本能地向上一顶,把那个包顶出个大窟窿来。
不一会儿,她拿起包,随即,什么文具啦、书本啦……都稀里哗啦地堆在了我身上,那东西堆的啊,比一座小山还高呢!难怪包包那么沉呢!“哎呀!我的包包!”她尖叫起来,那可怕地叫声简直比《歌剧2》里的海豚音还要高!真是把我吓得够呛,“那可是我新买的啊!”
唉,谁叫现在这玩意儿质量如此之差?我才意识到我闯了天大之祸,刚刚想溜走,却被她逮了个正着。“都怪你,都怪你这破石头!”她一边责怪我,一边用书打我。见她打得没完没了,我只好苦苦哀求道:“哎呀呀,我说大姐大诶,如此之鸡毛蒜皮的事儿你还记仇?求求你了!就饶我一命吧!”可是,她哪里能听得懂我的话,依然重重地“欺负”着我那可怜的身体。“苍天啊,大地啊!现在的社会怎么会这么杂乱啊?原本应该温柔地像只小绵羊的女生,为何一夜之间变成‘母夜叉’来了!还让不让人活了啊?”我委屈地抱怨着。
过了一会儿,或许是她打累了,就把我重重地砸到了地上,随后拾起散落一地的书本文具,背起那个被我顶破的背包,又踢了我一脚,便扬长而去……呼,如此一个“暴力母夜叉”终于离开了我的视线!
唉,烦!自从我搬了家,简直就像换了个人似的——原本英俊的发型,被搞得凌乱不堪;以前潇洒的眼睛被搞得一只大一只小;原来翘起的鼻梁被搞成了塌鼻子……我不想再在这个鬼地方生活下去了!老家啊,我好想你……
正当我怀念乡情之时,又是那个时髦的小伙子,又是那个包,于是,我趁机跳了进去。踏上了回家的道路……
老家,还是你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