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卷……卷眉毛!你站在那里别动!”
“奇怪了,脚长在老子身上,你说不动就不动啊?”
“你……你别随便靠过来!”ZORO呼呼喘着粗气满头大汗的晃着手里的刀,涨红着脸指着缓步逼到近前的男人,脚下又一连后退了好几步,却?绲囊簧?驳搅松砗蟮拇?福?只实呐ね房戳艘谎郏?坷兜拇蠛>驮诮诺祝?丫?蘼房赏肆恕
三米三米三米!他一定要跟这个臭厨子保持三米以上的距离,否则他就完蛋了!
“这么慌张?我又不会吃了你,过来啊绿藻头。”SANJI摸着下巴上的胡茬笑得好不邪气,诱骗的成分根本就没加以掩饰,肆意又露骨的游走在眉眼间,倒是那极力装出的一副“哎呀我根本就是个好人嘛你想多了”的典型画虎不成反类犬的样子,让ZORO看得甚是鄙视、甚是切齿。
“卑鄙小人快点走开!”
剑士那像是驱赶蚊蝇一般的舞刀姿势和对着他比比划划的凶恶样子让厨师微微抽了一下眼角,但马上就被“凡成大事者自是要忍受一番屈辱”的自我告诫压了下去,SANJI摇着头叹息,一副语重心长外加痛心疾首、好心被人当成什么肝什么肺的样子,“唉,逃都不会逃,居然又逃到船头断自己后路,可怜的绿藻头,实战中要不断积累经验才能出奇制胜啊绿藻头~~重蹈覆辙可不行啊绿藻头~我只是好心拿瓶酒给你喝不用这么防备吧绿藻头~”
“卷眉毛闭嘴!”一口一个绿藻头叫得他心神荡漾……不对,叫得他心神混乱真是可恶!别以为他不知道,拿酒作饵,以为他真会蠢到去咬钩吗!?
“喂……喂喂!叫你站住啊混蛋还往前走!?”
被逼的攀上了船栏的男人终于葬送了最后的退路,水天倒转,浪花溅起来的时候,SANJI扒在船头俯望着大海笑飙了眼泪,“哇哈哈哈~~跳水藻跳水藻~~”
栽进海里的男人钻出水面恶狠狠的仰头望着阳光号那金灿灿的狮子头,不用刻意去听那钻进耳朵里的可恨之极的大笑,他就知道那个玩心大起变得跟小孩子一样兴奋的男人已经笑到打跌、一定在船头的甲板上来回打滚了不下十圈了。
ZORO痛恨得牙根发痒。
没错,最近一段时间,ZORO陷入了一场旷日持久的大灾难。这场灾难迫使他不得不苦苦思索着一个让他非常烦恼的问题,那就是怎样才能在那个臭厨子靠近他的时候,立刻把自己脑袋里那些看到厨子就忍不住冒出来的杂七杂八的念头全部抹杀的干干净净一点不剩,那团金色的影子简直变成了ZORO的天敌,他出现在哪里,ZORO就势必会使出浑身的解数避而远之。否则,他一定会陷进巨大的惶恐里寝食难安。
这一切变故,还要从几天前的那个晴朗早晨说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