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幽幽地照在那潭静若兰韵的湖面上。仿佛,是披上一袭蝉翼纱……曾是几时?湖面上映过千年的笑朗悲怨,在,那扇半掩着的,静谧的窗……
——前言
回眸千年谈笑间。或许,曾有一位叫黛玉的柔婉女子默默在窗边暗自洒泪,窗应语:‘他年葬侬知是谁?’或许,曾是‘帘卷西风,莫道不销魂,人比黄花瘦!’窗,半掩。可数千年来,女子心中深埋的那扇窗,始终紧闭着。
水晶钏上,笔书写着青史。纵是玉环飞燕银盘舞,泪流心中苦。可是如赋?
窗,那扇缚千条枷锁的窗,仍是推不开。
湖面上漾着清波涟漪……几时语、女子心中觅君许、当美满月圆时,天下众女子心灵深处的窗似斓蝶千般舞,将要微触而开了。可细水长流恍如痴梦。窗,被雨无情地抽打着,那雨痕若泪,窗外漫天樱花……
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纱在风中想要缥缈一生。但思潮万念,但‘随风直到夜郎西’惊鸿了一世……
回首处,胭脂泪。残荷烟柳,罗黛青瓦,窗前含泪。而今谓我。若窗,会应到蔷薇幻愿间吧。窗,当你望见古今多少女子梨花带雨般落泪时,是否也会暗自神伤?为女子痴情叹息呐!
窗前荷仙盛开,潭中水又是多少柔情泪?
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红漪青纱随风散,窗棂畔,叹尘缘……
——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