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你离去的背影,我无法再选择沉默……
——题记
四年前,你因为受了委屈,因为一时的冲动,在那个深秋,收拾了行李。选择了决离,选择了不再回头,留给了我背影,留给了我无尽的黑暗和泪水。我在后面拼命的喊着你,想抓住你的手。无奈,跟不上你的步伐,只知道你离我越来越远,只知道你的步伐是坚定的,没有一丝犹豫,我跟不上。本以为你只是出去发发闷气,当天冷了,当柳重新抽出了纸条,你会回家,会回到我的身边。但你让我失望了,彻彻底底的失望了,让我的绝望逐渐溢出胸口。后来,雨下得好大好大。姐,你淋到雨了么?我淋到雨了,雨水伴着痛苦混着泪水顺着脸颊,流到我受伤的心上……
常常站在家门口,期盼你能归来。希望还能像小时候你抱着我,捏着我的鼻子,笑着骂我是淘气包。可以乱翻你的东西,再装一本正经看着你的语文书。尽管因为知识疏浅什么也看不懂,但眼角不时瞥过你的脸,察言观色。当你皱起了眉,赶紧放下书,搂住你的脖子在你的脸上“留香”一口,再一溜烟跑出房间,并乐此不疲。我每次犯了错,妈妈在训斥我时,你总把我护在身后,希望妈妈别骂我了,而回房间后,你会“教育”我一顿,让我明白错误所在。在我拿奖状或得了表扬后,给我几个小玩意。姐,真的,有你的日子我好开心。
那时的我因为有你,不懂愁,恨,相思为何物,可你也好残忍,同时也教会我这些东西甚至还有孤单。让我过着没你的日子,姐,没你的日子好像电影的散场。多少个夜晚,我捧着我俩的合照,躲在被窝中偷偷哭泣,一次次明白眼泪真的好咸。你让我俩那些甜蜜的时光都成为回忆。失去了快乐,得到了孤单,明了了心碎,懂得泪的真理。
我还记得那个夜晚,夜深了,我起床倒杯水喝,你从楼上下来了,还拖着行李。我抓着你问:“姐,很晚了,连爸妈都睡了,你拖着行李去哪儿啊?”我清楚的看见你眼中隐隐闪地泪光,你摸摸我的头。终于像下了决心颤抖地开了口:“慧,你要听爸妈的话,不要淘气,好好学习。姐……姐是去同班同学家住几天,过几天就回来了,你一定要乖啊。”小小的我却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拉着你的脖子:“不要,姐要陪着我。”你挣脱了我,喃喃地说地像风一样:“快到尽头,回去怎么可能?”你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看,揉揉我的头,松开我抓着你的手,心里有些忐忑。果然,良久,你终于重重地甩开我的手,拎起行李向外跑去。我在后面拼命地追着你,脚下打滑,摔倒了,我对那越来越小的身影依然一遍遍喊着:“姐,姐……”从那以后,我的记忆里便有了这样一幅场景:一个八九岁的女孩摔在地上,脸上泪流不止,依然执着地对着远方喊着:“姐,姐……”
姐,四年了,我不知道你过得如何。算来,你恐怕工作也有四五年了吧。姐,你终于释放了,能真正的放声笑了。我依然希望你能笑地开心,活出自我。
冥冥中,似乎天上的朵朵白云凝成一个少女的笑颜……望着天,我也笑了,我懂——你过得很好,是吧,我亲爱的姐姐……
——尾声
(后记:灵感来自自己的一个梦,嗯,梦里哭了。也许现实中真有这种事也不一定。仅仅是把梦中感觉用文字记录下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