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当初坐在卫生角吃花生的我们是否许下了“一辈子的好朋友”那样的誓言,毕竟过去太久了。如果有,那么我想说,那时的我们殊不知这样长久的誓言是多么的奢侈。尽管,我还默默把你当成当初一样的好朋友呐。只是最初的那些回忆你还记得么?如果忘记了,那么我默默地一点一点讲给你听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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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语文课。老师在课上讲着《猫》,我和你坐在卫生角的位置,凭借这最佳的地理位置我们上演了一出虐猫记。你是猫。当你发出惨叫后,结果就是我绯红着脸站起来,看着你那被捏红的手臂,空气中带动着不安的气氛。略带愧疚的嘟囔到:“闹着玩。”你则是无辜地看着我,害我就“哧”一声笑出来了。后来一切不得而知了。只记得特别爱捏你的脸,然后欣喜地“哇”一声。在我印象中,你从来没有生气过,脾气真的很好很好哦。直至你走后,我还一度认为我爱捏人的坏习惯是被你惯出来的。不过再也没有见过可以让我发出“哇”的脸了。他们的脸一点也没有你的感觉好。你的脸是糯糯的。或许只是习惯了在捏人的时候想念你吧。
我依旧留在四班。你去了五班。隔着一层楼,上演着两个世界的故事。后来我换同桌了,可是体育课后我不再想抢你的水那样抢他的水。我开始自己带水。我想,有些事情如果我不说你不会知道。当初,体育课一下课或一到学校就拿你的水喝,咕噜地灌下半瓶,你总是习以为常地看着我。事实呢,我有时并不渴,猛灌时有时还很难受,呛鼻。但我一直坚持灌半瓶多,其实只是为了听听你一声“真能喝”和那心疼的眼神。虽然不知道那心疼是为了我还是为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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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你经常给我打电话或者我经常给你打。每次,都会有一种家的感觉。就是暖暖的,就像我家那只毛绒熊给人带来的感觉。久到离开,我奇迹般不和任何人烫电话煲。毕业后,我们开始通信。每一篇都会很用心很用心地写。买各种各样的信纸,各种各样的信封,各种各样颜色的笔。用各种各样的字迹,拼命地写,写开心写委屈写生气。想写很多很多的事给你。不过好奇怪,我有时明明笔下淌过的是那么快乐,脸上淌过的却是水一般的液体。经常给你寄帐单,是因为想说你看了一定会笑。你知道么?你笑的样子很明媚很明媚,你叫我帮你踩空间,我看见“对着天空流泪”心里真的好难过。后来不用我踩,也有好多人帮你踩了。是否那时就预告了我们的疏离?我依旧写信,你依旧很少回。渐渐地,连信也没有了。不变的是我依旧调纸,买信封,将它们堆积起来。开始无可救药地怀念当初,在漆黑的夜倚着墙扯着被子嘶哑地哭泣。想念当初互相依靠,关于你的所知道的一切。我从来不知道我的泪有那么多。
说仰起头便可以止住泪,都是混帐的骗人!若真难过,捂住嘴泪还是依旧决堤。
发疯般爬起来拨打那个熟悉的电话号码,是一个声音很甜美,却宣告着那个事实的话语“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是空号。。。”我就拿着话筒一直听着,眼睛就突然流不出泪,涩涩地坚疼。。。。。后来,突然写信给你说,不再依靠等等。最初,我以为有那些回忆,我们应该就不会淡化,其实,错了吧.我一开始就知道你有你的张扬和你的伙伴,你所说的团体.一开始就知道,但是我很满足叻.我实在不懂得坚强,是那么脆弱不堪一击。所以当一切淡化后,才会选择放弃,因为我只是张扬的你的累赘。只是问自己:
牛奶,你怎么就坚强不起来呢?哭的淅沥哗啦的你根本配不上当他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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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么?今天走在男女宿舍的夹道上,看着天空就想起你了。你走的那天你没有告诉我,事实上你已经很久很久没给我打电话了。惟一的途径就是从你空间看你过的好不好。我低头,浅笑,笨蛋。我还是一直放不下心,无法像你淡忘我一般那么快淡忘你。是不是你去洛阳的那一天,其实你的飞机从我头顶的那一片天飞过也不一定。不过即使飞过我也不知道吧?堇,我变坚强了,至少比过去变坚强很多咯。到家门口,才记起忘记带钥匙。上顶楼,站在水塔上时,发现这里其实挺适合拍戏。例如这里可以拍在一个小山庄里进行一场不为人知的交易。但,无论如何也留不住你,不是么?今天看到一句话“原来,我对于你而言,并没有我想象中那么重要”。你能否告诉我,我曾经重要过?就算骗骗我。天冷了,好象要下雨了呢。堇,洛阳今天0℃~12℃,要多穿衣服。
堇,你是我的堇色流年。
我一如既往地希望你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