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白人的死讯,一群黄人的躁动。
……
一个人的倒下,一堆人的崛起。
……
一位乐坛伟人的离去,一座音乐里程的墓碑,一群伤心的追随者,一堆盲目的模仿者……
几天前,在电视里看见一位“颤栗”的迈克尔,在中国某地跳太空步,我吓了一跳,不会吧!美国佬的医疗技术竟高到——起死回生。仔细听下文才知,原来是位老太在模仿他,!我真想跳进电视里狂揍她一顿,然后问她,迈克尔的英文名怎么写。这也叫迈克尔·杰克逊?顶多叫迈克尔·嫖客逊。
这又使我想到了另一个问题。
在中国,只有死人或将死的文人才勉强获得“先生”的称号。古人,别谈,谁叫他们那时不时兴;外国人,不是自己人不说这种话;活人、年青人,不老的更佩不上;有时,即使配上也仅出于必要的礼节或面子。比如,在现今大多数文章中,除水煮大话外,有多少会说李白先生,高尔基先生,韩寒先生……而引用鲁迅,他们喜欢加先生,钱锺书,他们喜欢加先生,毛泽东,更别说,直呼伟大,还有写信给自己不得不敬的人……我直接怀疑,他们是不是叫出了惯性。
中国文章里,不过知命之年的话——即使他写得再好再精辟,都极少有人引用——他们还年轻,没多少阅历。当然,我不太赞成在文章里过多引用他人的话来代替自己的话——除非,万不得已。因为用太多别人的话,不仅像在吃他人的“口水”,而且文章还有“杂交”的嫌疑。
近来,听人说迈克尔死于谋杀,我这次比上次被那老太吓得还惨——我真担心与时俱进的娱乐人会不会弄出“杀死杰克逊”或“被杀的迈克尔”之类的节目——专叫人装迈克尔的死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