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我们在一起快乐的时光1600字

2024-05-17下载文档一键复制全文

  小光是高二时从另一个学校转来的,说实在的,他的外貌和成绩都没有达到大家想象中的转学生的标准。当时班里流行一个词--猥琐,似乎这个词用在他身上有点太过了,他比较适合“呆头呆脑”来形容。

  小光原来是孤单的一个人坐在我们组最后一桌,后经老班调整,他和小士就坐在我们前面了,好戏就开始了。大夕是我的同桌兼好友,她受不了后桌男生的闷不作声,见来了新同学,就拍拍他的背问:“你喜欢说话吗?”他还保留着新同学对新班级的陌生感和矜持,说:“喜欢。”我有点怀疑,看他回答时还那么小声,不过不一会,我就确信他不是喜欢说话,而是非常喜欢。没多久的功夫,小光就和打夕聊得热火朝天了。

  大夕是个喜欢恶搞的鬼机灵,就算是刚来的小光和刚熟识的小士也不难幸免,甚至是更厉害。那段时间大夕有事,她买了瓶泻药,但是标准的一次两粒小药片已不起作用,她疯狂的加大剂量。一次八粒!一次十粒!一次十四粒!抓一把,丢进嘴里,用水一送--豪爽!她是不是把药当零食吃了,她说这药没作用,,可是没用也不能这样吃呀,哪那有这样的。

  大夕把撕了标签的白色药瓶伸到小光和小士的面前说:”吃吗?这是维生素。”这两个小子还挺机灵,没有接受,摆手摇头说不信。我当时来了兴致,加入大夕,成了帮凶,说:“这只是维生素,是补营养的。标签不小心没了。”他俩叫我们先试验,大夕马上一拧药瓶,倒出一大抓往嘴里送,灌口水,一扬脖就把药吞了,然后得意的瞟一下瞪大眼的两人,从没见人这样吃药片的。他俩回过神来,再转过看我,我只倒出一片,虽说是失效的药,但也不能多吃,我怕有副作用,我把药托在手心里,犹豫着要不要吃。小士见我磨蹭,马上说:"是假的,要不你不敢吃。”我一副豁出去的样子,一闭眼把药吃了。他俩没什么疑虑了,至少死前有我和大夕开路,死时能互相作陪。哈哈,上钩了。小光倒出三四粒丢进嘴里,不要水送,直接吞了。小士更激动,倒出一把,也不知道是几粒送点水,还打了个饱嗝。

  我和大夕忍不住大笑起来,他们看不对劲,拖着我和大夕问到底我们耍了了什么鬼把戏。真相当然要说,我最期待见到他们知道委曲后的言行和神情。结果是呆坐,无语,面面相觑。过了半天,反应过来了,小士向小光发泄,小光只是傻笑,真的呆头呆脑。小士觉的这不够,突然,一丝怪笑掠过,与灰太狼想当什么馊主意是一样,看来又要有人倒霉了。

  小士拿着药瓶到别人面前吹嘘,对药瓶指指画画的,小光也屁颠的跟着。他们成功的骗到了几个人,我真不敢相信我们班还有那么多傻瓜。

  他们忙回来了,大夕说:“放心吧,那药没效,我一天吃十几二十粒都没事,你们也会没事的。”小士委屈的说:“如果是以为你产生抗体了呢。”

  这话还真被小士说中了。

  第二天我就拉了,好险,幸亏我只吃一颗,那半天肚子都怪怪的。小士上网吧通宵回来,他和小光一起讨伐大夕,因为我多少也参与了行骗,但同时也是受害者,我被判为中立的,以局外人的身份轻松的看好戏。最可怜的是间接被大夕迫害,直接被小士出卖的同志,有气无力的趴在桌上,两眼发黑,脸发青,。小士说这位这位仁兄昨晚明明吃过泻药后马上吃止泻药了,怎么现在就他最严重。看来昨晚有两虎在他肚子里相斗,背景一定是风雨交加,电闪雷鸣。“唉,”我们四个都叹了口气,说,“真可怜。”

  有段时间不知撞了什么邪,我们两桌被团野火围绕,个个怒气冲冲。小士与他的女朋友经过几遭分分合合的闹腾,又由合变分,他的火气最旺。大夕因为宿舍太吵,没睡好,很容易愤怒。我在为我那可恨的生气。只有小光在怀念原来的同学,在纠结是否要转回去,小光是唯一没发火的,时间久了才发现小光的脾气超好。

  那段时间,说话要把握好分寸,谁语气重了,对方会马上怒吼过来。说话得小心翼翼,过日子战战兢兢。

  后来小士和女友再由分转合,他人也阳光了,围绕在我们四人周围的鬼火也消散了,大家又快快乐乐的打闹在一起。我真怀疑那团鬼火是小士心中熊熊燃烧的怒火。

  小光把他的生日告诉我了,我与大夕商量要送他什么礼物。大夕思想比较开放,竟提出送内裤,真亏她想得出,我反对。她把我鄙视了一番,说:“这才好玩嘛,以前我们也曾送好朋友内裤。”我拗不过她,终于屈服了,她就把裤子买回来了,带到教室,我只求没人发现,上帝保佑。我问小光要裤子看一下,怎么说我也是赠送人之一,哪能让赠者不知道自己送了什么。碰巧,那个把脸丢到家,已无脸可丢,无形象克言的小木从我身边经过,她绝不是来打酱油的,而是停下,把裤子从袋子里抽出来,在桌上摊开,两只手拈起来......

  过几天,大夕再次问:“小光,你穿那条裤子了吗?”他点头,大夕很高兴,应该说是达到了兴奋的程度,竟站起来,伸手扯开小光的衣服说,“让我看一下。”多么大胆的举动,我坐在后面,眼前有一大堆书挡着,尚且还在一晃眼间瞥见撩起衣服的一角露出的的肉。可怜的小光就这么春光乍泄了。

  小光确实是喜欢说话,而且话还很多,也喜欢说教,不过大夕可不给他面子,大夕一见小光给我“讲道理”,就不耐烦的的说:“行了,别听他瞎扯,这些话我也会说,我能说出一大堆,都是空话,有什么意思。”小光很怕大夕,每次大夕瞪他一眼,拍一下桌子,他就唯唯诺诺的屈服了。

  我很伤心,成绩还是那么烂,我不停地学习,不停地问自己哪里错了。放学了我还在埋头演算,小光说这样不行,没有学习方法,盲目做题是没用的。我抬起头,眼眶发热,脸也发烫。我能想象自己当时的样子:脸因激动而涨得通红,眼眶里蓄了一些泪水。他帮我分析我学习效率不高的原因,很细心,很轻声,可能是因为看到我眼里还晃动着固执的不肯流下的泪,他不敢用玩笑来冒犯那两滴泪,也不敢刺痛那颗心。他说:“最重要的是要相信自己,你只要相信自己下次能考进年级前五十名,就一定能。”我看他那认真的样子,笑了起来,说:“真的吗?”他用力的点头,坚定的的“嗯”了一声。我感觉好多了,我把他的回答当做对我的承诺。然而小光的诺言没有兑现,我还是没进前五十名,但我确实有了进步。

  临近期末,小士渐渐的堕落,我们都问他为什么,他苦恼地说因为家里没钱了,下学期不上学了,我真不愿相信这是真的。小士开始逃课,上网吧通宵,借酒消愁有时来学校一天,一整天趴在桌子上睡觉,我真担心他。我在他后面拉一拉他的衣襟,说:“小士,你不要这样行吗,难道没有其他办法了吗?”每次都是那黯淡的眼光给我失望的回答。小士不再像以前和女友分手是那样把气撒到其他人身上,而是转过他那满是忧愁的脸,摇摇头,很没精神。我不愿他走。

  小光我们相识开始就一直说想回去,开始我和大夕都不以为意,快期末了,他更频繁地提这件事,而且很认真,还拿出一封他写过老同学的信,信里提到他要回去。大夕第一次当真了,不是起哄的叫他快走,而是忧伤的说:“小光你不要给我留下太多美好的回忆,要不我会更舍不得你。”我没说什么,我有点生气,我本来以为我们四个的友谊非常非常深厚,这甚至是我第一次与男生有那么深的友谊,而这在他心中似乎是能随便割舍的。期末考试了,他说其实他不想走了,可是父母还在犹豫,因为转来这边后,他成绩下降了。“我会争取让他们允许我留下来的。”他也喜欢我们四个在一起日子吗?

  考试后是散学典礼,典礼后夜色正浓,我站在教室外的走廊上,眺望茫茫的夜幕,心中一阵凄凉。大夕准备在这晚向暗恋的男生告白,小士早已出校,不知在哪腐败了。我转过头,看到小光,他也要走了,我心里泛酸,对他说:“下学期一定要再来。”他还是那个样子,傻傻的,笑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线,说:“一定来。”然后转身离开。

  我们就这样分别了,不知是暂时,还是,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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