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实在是个很抽象的---的---词汇还是什么的,理不清啊。是名词还是动词呢?按语文老师的说法很多事儿是可以化抽象为具体的,然我难住了,难住了。
实在理不清啊,比如现在,刚读了一篇华丽唯美到一定程度的文章,忧郁的不行,实在想去看看作者的脑子有否进水。我看自己写的一些小说,也为主角们构造了天涯一方、你生我死的结局,可是实在忧伤不起来,因为我知道这完全是假的,是我自己的杜撰,却又知道了,决定他人的生死是多么一件有意思的事,让别人伤去吧,我无所谓,那,那作者的脑子可能没进水。
我从不浪费在家的时间去发呆,今天却有些意外,我想了一些事,不浓不淡的想了很多,有关朋友,有关生死,有关未来。夜晚如约而至,夜色中想起一些曾熟悉的名字,一次为我小说中的一组织想名字,想来想去,觉得“夜狐”不错,刚发出见解,一损友认真的问,“夜壶否?”我的脸顿时灰了,怪不得那么耳熟。
我的一个朋友刚度过了她的十八岁生日,十八岁了啊,成人了,我还有两年啊,有些得意,又有些失落,还得两年啊。我仔细盘算着,我高中毕业还未满十八,有前途啊,而且可能在大学里度过成人礼了,不过有那一天吗?欣喜之余,又有些忧虑。所白了就是:考不上咋办?
大概能吧!认真的想。
我有两个朋友,一曰张锦晓,一曰王莹,后者就是那位十八岁者。我们从初中就在一个学校,而且和张锦晓同学了三年,但我们是高中以后才铁了起来,为了防止我们以后生疏了,我们三人,暗暗地定了儿女亲家。
我们无奈并快乐着!
我们快乐并无奈着!
我们高二了,我们要高三了,我们要进笼子了,我们的班主任们要整死人了,我们的地理老师们都要嫁人了,我们——我们——-
我们啊?我们啊!我们啊。我们啊——我们
心情,果然是很抽象的。抽到一定程度了。
剪不断,理还乱。
是离愁,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
荏苒光阴东去最,莫道离别悔。华年再度少时昧,淡笑调之未?
一位才女如是说,这位才女仍是我。
再以手酸心酸为代价,祭奠我昨日之所祭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