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呵岁月
你若是太匆匆
土地的情义谁来偿还
但我总要把这个字艰难地说出口
哪怕千百年来从无人道破
我愤懑地要吼一声
土地上的身躯血肉模糊
我就是那大自然的歌声
历史的自由
岁月呵，岁月
我何曾要把这人世遗忘得太多
若大的长江也难免将保持缄默
但土地上谁的语言就要点着那把火
像诗歌一样掏出我心底的愤怒
我疯狂地曾要寻找大众的普罗①
又从容追逐混沌初开的天火
──但光芒，就是罪恶
岁月呵岁月
你为何要把千百年的故事掩住
而我本就是你自由的一生
你闪耀的慧眼。早已
把虚假的人世看破
岁月呵
岁月!
大地上多少双残损的手
无数次要触摸遁去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