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没有偏见,也没有愚蠢!
每个人都按照他们自己的本能需要活着,并在需要的循环里最终走向坟墓。
但需要得不到满足的时候,人们普遍认为是别人错了,而不是自己错了。
在这个逻辑里面,不存在偏见,也不存在愚蠢。至少不存在争议,也不存在讨论:除非否定人的需要,否则无法定位偏见和愚蠢的界限。
而需要,往往是不言自明的,就看有无实力去满足需要:满足别人的需要,或者满足自己的需要。不过,经常是满足了别人的需要,就忘了自己的需要,一旦想起自己的需要,就往往照顾不到别人的需要。只考虑自己的需要的人,被人们称为邪恶,只考虑别人的需要的人,被人们尊崇为善人。其实善人不容易做,即便有心,也经常无力。倒是不求害人只求自保的恶人很容易做!
钱是邪恶的的么?
钱是邪恶的的么?都说是邪恶的,可是没钱的人,会被人们认为更邪恶!——如果你没钱,还没等你干出什么邪恶的事儿,就已经有人把你当贼了。
围观是邪恶的么?如果不围观呢?就显得更邪恶!
赞同别人的观点,应该是美好的品质吧?也不一定,如果A先生和伟大的B女士观点不同,那么赞同A先生的观点的话,B女士就认为这种赞同是邪恶的,而且不可饶恕。
那么谁的观点都不赞同呢?哦,mygod!,自己变成了最邪恶的!
其实,从来没有不被邪恶过。不论是赞同,还是不赞同,不论是赞同A先生,还是赞同伟大的B女士,总要走入邪恶的循环——那么就围观吧,不表态,打个酱油表示路过,也好。可打酱油的,看起来是最邪恶——至于邪恶的具体表现,对不起,这不能说,只能说:打酱油的家伙,看起来猥琐不堪,一看就不是好东西(当然是主观心情)。
想明白了这一点,其实就要扮演邪恶的角色:因为人家是要扮演伟—光—正的,陪衬的人如果不邪恶,那就衬托不出伟—光—正到底表现在哪里了。因此,扮演邪恶的使命,其实就是早就被预设好的角色,而且是进入环境的第一前提。
“你有钱吗?”,“有啊”,“那就可怜可怜吧”,“对不起,我是个守财奴,不会可怜你的”,“你可真邪恶”,“是啊,我冷酷无情,对你要邪恶”,“你可真没同情心”,“是啊,同情心能吃饭吗?”,“算球了,不给钱拉倒,不求你狗-日的”,“那正好,我现在口袋里恰好一分钱都没有,没钱给你”,“你能没钱?刚才你Y的不是说有钱吗?”,“我刚才要是说没钱,你会相信?”,“你要一开始就这么说,我肯定不相信”,“这不就结了,我就知道你不相信”,“看来是我错怪你了,对不住啊,老兄”,“你没错怪我,是我自己混蛋身上没带钱出来”,“别这么说,老兄你这么说太让我不好意思了,等你下次带钱出门的时候,可别忘了给我点啊”,“这个,恩,再遇到你的时候再说吧”。
钱是什么东西?很难说清楚,邪恶的行为不是有没有钱的问题,而是当别人需要钱的时候,能不能拿得出来的问题。拿不出来的时候就变成了邪恶的,拿得出来的时候就是救苦救难救急救命的恩主了。
或许这个观点本身也是邪恶的,总归不是善。佛家讲经,那意思是要众生放下欲望,而不是成全欲望。这样一来,如果路上再遇到乞丐的时候,就该告诉乞丐:放下你的欲望,立地成佛吧。
以钱的角度谈问题或许很邪恶,不过这也只是一个举例说明。当某些需要不能得到满足的时候,人们普遍认为对方是邪恶的。需要得不到满足,就对别人不满。不满的时候,就认为是别人错了,而不知自己错了。那么,何来的所谓“偏见”和“愚蠢”?
因此我是恶的,别人都是善的。以实力来定义,应该算是最好的解释。不过我的邪恶是无能为力,或有心无力的邪恶。
当邪恶感侵袭脑细胞时,认为“我”的存在,便是邪恶的根源:一方面无法满足别人的需求,另一方面竟然妄想让别人来满足自己的需求。这种腹背受敌,两面邪恶的感觉,就像罪加一等,恐怕死后都无葬身之地了。所以为了减少邪恶减少罪孽,最好的办法就是增强实力去帮助他人而且不能要求他人任何一件事情。
在实力没有强大之前,被别人要求的时候无法去满足,也只能独善自身,尽可能地不给任何人添麻烦。
五年级:幽沫璃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