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同学,有些朋友,有些亲人,此际,会觉得这个人怎么老是一下子在,一下子又走了,见不着身影了。坦诚地说,这个人没有“在”、“又走了”的问题,他在,他一直在的呢。静静的生活着,静静的工作着,静静文艺梦着。
名人每日固有其看点(其实也不尽然,有时在一段时间内,甚至好几年销声匿迹,甚至的甚至是从此人间蒸发了),凡人天天也有看点,倒是多多不被人看见,被人忽略带过,路过。
互联网迁移进来国中后,新闻媒体,尤要数跃跃善于找看点制作乐子的新闻媒体,我们国中的凡人看点,纷纷如雪的就被挖掘出来,例如有人近来竟然在公车上大便,有人从胱门里竟然拉出一条黄鳝,等等等等,好有看点滴、好不热闹呀。此外,凡人有一些,应该有好些真是好的看点,旨于曝光后让世人由此催生出反想,不过国中的不少媒体们短视在找看点制作乐子,缺乏了广泛地文明地疏导, 此后社会各种组成的整顿。因此,国内的很多问题,根深蒂固的老难题,积弱难返,反而愈演愈烈。诸位也听了吧,公车上某些女人们依旧任由咸猪手们的胡作非为着。还好,听讲到,近年来,现在的女孩们学会了呼救。
若之过去我,是不这样想的。
而今,那样也没有关系的,倘使一个人在人世间能够静静的好好的活着,周围的亲朋好友知道他还在,知道他活着工作旅游什么的,就够了,足够了。
但观古今中外,浩瀚牛毛的民众,当然在古代就不叫做民众啰,皆如此,静静的过着各自的人生,燃烧着各自的生命,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完了,一代又一代,完了,持续着、持续着,直至世界末日到来。据说呢,美俄等国向像类似地球的火星发射了“探索号”,寄望在世界末日到来的那天,从自我毁灭或者外侵毁灭的地球上,带上最后的人类移民到火星或其它行星上面去。
从前我,看着随年月、生存仍共摧残着的中老年人,在巷口里,在马路上,在田里头等地;一想,他们日子不长了,过了就过了,仿佛,或者应该正经地来说,他们至此消失在了我们还活着的世界上。确也在他们的亲朋好友中,有人,有时,会在聊天时会谈及过世的他们,会在上山烧香祭拜时会追想过世的他们;然而又是,渐渐,到后来,他们的亲朋好友或也走了,日子久了,就不想了,不谈了。自古至今,上至帝王,下至老百姓,无一例外,应然,帝王名流们所谓九流们的运气会好了一点,但总归后来的人是在往前走着,生活着。
每每想到这点,背后,心里头,确确实实荡漾起人生的绝望性悲哀,许有同我者,抑是自古来这样自觉的人,不多,诸多诸多诸多的短视,好一句,“今朝有酒今朝醉”嘛。恰恰又是这“今朝有酒今朝醉”,似说着人生生命的经过,不妨理解成这样,静静的好好的生活着,静静的工作着,静静文艺梦着。你看,李白大仙很厉害的,算是半个哲学家,至少为一个思想家,并非什么孔老夫子,老子等人才是,不是这样的。诗人也是思想家,然而他们多数是不自觉的思想家,按照钱钟书先生等人的说法,其评论大体转述过来便为,那不是诗了。再者,我也想弱弱的问,钱先生等人的诗毫无思想嚒,不会吧?诗在意境中呈现的是人的意,就有了思想,我诚然没有误解钱先生等人的意思,诗是不可成为思想的传声筒的,呵呵。近看木心先生,他提到的,然即中国诗到了战国慢慢就有了概念,《离骚》者也;之后,概念,或谓之思想亦可的诗便从此多了起来,甚至好些诗词到达概念的附属物了。怪不得海子兄曾也对我说,中国很难也没有出现过“诗人的人”,在古希腊,到十八九世纪的欧洲天才纷纷降生,“诗人的人生”真的出现不少,那个情妇甚多,到希腊去争取民主自由的拜伦好汉,便为一个,说那句我们国中到今的文艺青年们多为只知道,“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嚒”的海涅兄弟,便为一个。
实际上,静静的好好的生活着,何尝不是一种“诗人的人生”,只不过有的物质至上,有的名利双收,有的生活在精神世界,也有追求价值意义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