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肖欲飞收到小娜的信,正是要回家看父母。那年他大一了。在途中,打开了小娜的信。中学时代的死党不管怎样,说话还是那样亲切。其实也没说什么,就是要他参加一个高中同学会。小娜还很自豪和牛B的说到:这次是她发起的。
其实,他想,要是小娜那天不迟到就好了。
有种事与愿违的感觉和上天故意捉弄似的,最后小娜还是迟到了――一小时。由于计划地点是小娜一手操办的,这就同过分集权一样。而且那囡囡还有个习惯――睡着不开机。肖欲飞他们也只有在那等。这下,原来几淡漠的同学情,就拉到了屁股下面,看着那些背着脸回家的昔日盟友。今天,成为弃我去者。还是丘活宝说的对: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就在等待的一小时后,小娜神秘的出现了,带着诡异的笑,傻傻的看者肖欲飞他们。
“你犯傻啊!”肖欲飞冲上去给了小娜肩上一记勾拳,也只有小娜和他才知道那拳的轻重,“你怎么又才来!”
“唉!以前都是意外,而今天是故意的。”小娜很高兴的说,“走,哥们儿!”
小娜还是少不了那分痞气。人们说坏蛋有了钱就等于从良。但小娜还是那个小娜,这正是肖欲飞欣赏的一点。如果小娜真的哪一天从良了,他真的不敢相信,那时,恐怕他会亲手打碎他们的友谊。
今天,小娜穿着白色T-SHIRT和米黄色棉裤,一双板鞋,看样子总是那样清新自然。
席间,人们喝酒叙事,把酒言欢,还时不时有高中时代的靓妞俊男来段抒情歌曲。其实他觉得好的声音总是那样的好听,除了那些说悄悄话别人都当泼妇的那种。以前把这个告诉小娜,小娜嘻嘻的说,看来你不是玻璃珠。
现在,他心中正在回想一个人。突然小娜拿杯碰了他一下,说:“郁闷什么呢?”
“今天怎么每看到何思蓝和曾稀云?”他本不想说出来的,但还是脱口而出。
“哦!你看上了哪根葱啊?小妹我帮你搞定。”
他想,你一出马,那麻烦就大了,但他说:“我今天等你的时候就没见到她俩。”
“昨晚何思蓝打电话说可能来不了了,好象是预先约好朋友的生日,那曾稀云就不清楚了。”小娜就是这样,不会小小王子那样,追问个不停。
“哦!”他略有写失望,“那你说你迟到是你计划的一部分,怎么说?”
“呵呵!”小娜骄傲的说,“我知道他们有些人不愿意来,但又疏虞情面。不得不来,所以就给他们一个机会,让他们走人。”
“想不到你智商不高,鬼点子瞒多的嘛!”说完,小娜又去陪其他人去了。
他在角落里一个人喝酒,看到有些昔日的同学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问好。
他想现在几乎很少人值得他这样做了。
看着前面有些人不断的比划着,究竟是什么,他始终看不清楚,有时会感到那是一只利爪,在掏食他的心,全身空荡荡的感觉。空空如也。
后来他提前回家了,说有点不舒服,临走前向小娜要了何思蓝的电话。
在路上,给他打了过去,她接了,听到她很重的鼻音,他始终没有说话。
他觉得:他一个人傻乎乎的在为某人伤悲,问那人正在喜笑颜开,毕竟很是不爽,想还是不是或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