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前,我就向吕卓然借了这本《舒克和贝塔》。可是妈妈最近管的太紧一直没敢在家读,怎么才能看呢?我脑子一转,便计上心头了。
星期三放学后,我就一路狂奔。到家后,我便对妈妈说:“妈妈,今天作业可多了,一个小时之内不要打扰我,我要写作业。”说完,我便跑回屋子,锁上门,然后把在学校已经写完的作业本拿出来,打开放到桌子上,又把笔拿出来,并把笔帽拿掉放在桌子上,如果妈妈一来,我便拿起笔装做写作业的样子。做完这些‘准备工作’后,我打开抽屉并把书放进去(如果妈妈进来关上抽屉就OK了),然后,津津有味的读起书来。从‘皮皮鲁救燕妮’到‘贝塔喝醉后要用五角飞碟把世界上不公平的事都摆平’,再到‘贝塔和歌唱家结婚’。我已深深地溶入了这个故事中,为贝塔和歌唱家的幸福而高兴,也为舒利的离家出走而担心……
我由于长时间保持一个姿势(爬在抽屉上),确实有点累了,我伸了个懒腰,然后把书悄悄地放进抽屉里,一转头——我的嘴张的大的能装下3个鸡蛋。原来,门已经打开了,而妈妈就坐在我床上,恶狠狠地瞪着我,一拍“桌案”大吼一声:“你不是说今天作业特别多吗?怎么还有时间看闲书呀?你是不是闲着没事干?把‘新概念’往后背一课,而且要默写下来,否则别想睡觉。”说完,把门使劲一摔就走了。我凝视着妈妈的背影,呆了半晌,不由地长叹一声,只好赶紧背英语了。无奈!母命难违呀!
其实,我为窃读想的计谋可不只这一条,可基本上一半都以失败而告终,而且被“整”的很惨,但是我仍爱看书,我离不开书,因为妈妈为保护我的眼睛老不让我看‘闲书’,而我控制不了自己读书的欲望,所以我仍经常窃读,因此,这种窃读的滋味我已经太熟悉了——快乐而又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