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望天空时,在哪蓝色所融化出的冰冷的状态 。总能感觉到一种荡漾情愫。白昼的光太强烈,甚至将所有的色彩都切割得支离破碎,即使是何等壮观,也无论如何使人心生敲碎破败之感。
于是,有些场景便一一地回到了脑间,日落,山溪 ,流云以及那种静谧天地的神圣与 丽的水村浆影,这些都曾与我又紧密的联系,如何是紫色的沙漏丽一点点地泻下,轻易却又不可挡。那遥远的记忆的碎片。我曾一度将人的一切与沙漏放置在一起,行走在那样的沙漠之中,仅把那沙粒的滑落当做久已不知的东西,任其在另一空间的玻璃瓶中蹙起,成为自己无法企及和奢望的一具塑像,无生命和无意义的被一起的塑像,感觉的放松与自由是今生俱来的,却有如同哨楼,记录着时间的一点点地流失,蒸发和废弃。
看过徐志摩的《想飞》,“人生既是飞了来的,有些人干完了事,又飞了走,他们是可羡慕的”的确,所谓的人性,爱与不朽,晦暗与仇恨,本身就是一种矛盾的交织体,是感觉的自由与否的融合,试想一下,如果人们都能放宽自己的思路,睁开眼睛去观察与体验,用双手去自己创作,随性而温和地接受每一次潮涨潮落与每一天的日落星辰,那么,所有这一切,这一切的丑陋与光明,踌躇与决然也便没有了词汇,没有反驳或是中立态度的五光十色的言论,因为感觉是教会我们了解世界的最本真的风景。
这也学便要牵扯到感觉的实与假,如果说这种感觉是广义化得新年与信心的支柱的话。每个人应该都记得那段残暴的岁月与历史,德国的国土上曾经遍洒犹太人的鲜血,一个个的集中营,“挑人”“毒气房”“女看守”,等等这些都让我们在惊异于一个曾如此文明与领先的民族,怎会做出这样惨非人道的举动的同时,思索者这样狂热的来源于人性中那些知或未知的特点,该是平庸吧!是平庸使然!如果国家的高级人员颁布了命令,要杀尽与他无任何干戈的犹太民族,那么,成千上万的民众,难道就没有一个人站出来反抗吗?就没有一个真正东得争议的人对此提出异议吗?艾希曼说:“上级来了命令,只是执行罢了”的确,这位指挥官只是执行命令罢了,女看守说:“他们说当一名女看守要比当一个小小的店员好,于是辞掉了西门子的工作”这一切都是仿佛让我们看到了德国是站在同一生产线上,一个个都被机器压迫成了同样的模子,执行着命令,他们失去了自己的感觉,自己的判断,转而用权威的决定来代替自己,这是“平庸的恶”,是感觉的禁锢,麻木与冷木,是除去一切热度的感觉的模式化,是随大流的愚蠢,这所有导演了一出本可以避免的惨剧。可以说,这是自由的终,是使我们蜗居在自己的天地内的一种堕落,安逸,不可怨天尤人,因为是我们自己放弃了自由,放弃了“飞了去”的机会,这是我们都需要铭记于心的考验与决绝。
自然还有相反的,感觉上的自由往往是想的驰骋,如同小诗一般轻灵流畅,蕴含着山川河流,流萤数目与夕阳潮落,是卸去一切的重负的豁然开朗,达观,自信与释然,是从心底流出的最为灿漫,最为贵重的成年礼,是超脱一切的无束,不羁不傲气,这是自由之始,也是自由之永恒,新日般美女,骄傲与广阔。
享受这一切吧,当生命之乐在放荡,那么就让感觉来得真诚,猛烈一点吧,哪怕赤裸裸与血淋淋,那都是这个世界最唯美的微笑与最幼嫩的笔触!
“大海啊,你说的是什么?”
“是永恒的疑问。”
“山峦啊,你回答的是什么?”
“是永恒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