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到营中时,才发现自己的左肩被烧伤了。
于是我脱下自己的战甲,给自己受伤的左肩涂上了金创药。
可是很不巧……
偏偏在我涂药的时候,椤进来了。
结果我赤着上身的样子全被她看见了。
她慌忙将脸转了过去,然后捂着脸轻声嘀咕了一句:“真是的。”
这一句真是的,好像把错全推给了我。
好像我现在不应该涂创药似的。
“你要干什么?”
“通知你明天要去和我与寒挑BOSS。”她回答了一句。
“额……”
“额什么额的,叫你去你就去。”
很霸道啊……
早上起来,我再查看了一下伤口,发现自己那一大块的伤疤居然已经愈合了。
这简直是医学界的奇迹啊。
要是别人看见了,准把我当成ET。
但是又有谁会相信我能在一夜之间愈合一块足有手掌大小的伤疤?
“轩,走了。”寒对我招了招手。
我感觉我和他们不像是出去打仗,倒更像是出去旅游。
出去参加一个死亡的旅游……
狂狼谷的瀑布下,一人正在饮酒。
他看见我们,笑了一下:“你们果然来了。”
“怎么,不欢迎么?”椤微微笑了笑。
“没有不欢迎,只是中原的人不大相信罢了。”那人又笑了下,然后一刀劈下。
这一刀,很狠。
几乎蕴含了所有的力量。
“准备好了吗?”椤与寒对视了一下,然后双枪交在一起,同时出了一记“凝血破”
“破敌三式,凝血出手,见血封喉,减其速。”
这是关于这个绝招的描写。
我很早听说过这些绝招,但是从来没有见过。
能见到这些招式,真是我的福气了。
他俩的枪上泛出异常瑰丽的红光,迎着刀打了上去。
只听“轰”的一声,地面龟裂,寒与椤几乎半个人都陷进了地里。
“禁风破。”
椤又出了一招。
“破敌三式,禁风对敌,封其经络,消其力。”
又是一个很少见的招式。
他们简直不是在打架,是在跳舞。
我不敢相信他们现在穿的是二十多公斤重的两叶铠。
他们居然可以使出这样厉害的招式。
“轩,你在那里傻站着干什么?上来打啊!”寒的一句话提醒了我。
我冲上前对准那个家伙就是一个冰燕斩。
这招式太平常了。
完全不能与他们的绝招相比拟。
那样华丽的招式,对于我来说,简直是一个望尘莫及的境界。
很远很远……
“暗雷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