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谷(上)100字

2024-11-17下载文档一键复制全文
  我知道我是不善于交际的人,常常把真实的自己掩藏在微笑下,没有人知道我是个双面人。白天我装得乖巧,老师同学的眼里我是大方的优等生;夜晚我与月相伴,寂寞侵蚀了我的内心。然而只有一个人能真正的理解我。刘姐——我十四年的碎骨。  
  刘姐说世上只有两种人。一种人属于冰山,冷峻沉稳;另一种则属于火山,热情冲动。毫无疑问我是属于冰山的。更多的时候我是一个人在屋后那座亭子那独享寂静,独自幻想,仿佛整个世界只有我,我的世界再也无法容得下另一个世界。刘姐正是与我恰恰相反,她这个人易冲动,为了一时无聊的兴起往往做错了很多事,因此在老师同学的眼里她都不如我来的出色。但我真正逊色于她的地方则是没有她活得真实、简单。  
  一个冰人,一个火人,所谓冰火不相容,但我们偏偏就创造了这个奇迹。  
  谨以此文来怀念我十四年的碎骨,展示真正的自我。  
                      ——题记  
  暑假期间和刘姐去了趟陶都——宜兴。在那里我的心灵有过前所未有的震颤,同时也第一次知道看人真的不能只看外表,往往“疯人”也是一种传奇。  
  虽然我是一个心静的人,可以不受外界的影响,但繁华的都市毕竟太浮躁了,没有乡下那份朴实清幽;而且刘姐重视外表,是个能跟得上潮流的人,她把脸蛋儿看的比命还重要。她总说现在都讲究自然美容疗法,乡下空气好,多去走一走,说不定回来就摇身一变成倾城美女了。对此,我总是报之一笑,可能觉得她太可爱又有点不切实际吧!  
  在宜兴市中心呆了几天便跑到乡下去了。  
  乡下的空气真是好的没话说!清新!自然!使我的心也能沉静安定下来。刘姐一下车便张开双臂夸张的呼吸着空气。我看着她显得无奈,刚想开始我的老生常谈便被她机灵的打断了:“别忘了我们来干什么!”  
  当然知道做事不像我一样明标价码的刘姐也不是省油的灯,谁会对自己干没好处的买卖。乌鸦既有反哺之恩,何况是人呢?常想是不是人越大就越拴不住一颗心呢,无论时代的变迁,心中最美的地方还是最初的原点呢!  
  说白了,我和刘姐这次回宜兴老家就是探亲的。我不像刘姐多愁善感,凡事都喜欢把感情写在脸上,更多的时候我是把感觉藏在心里。因此回到宜兴老家表面上我也并没有多大的惊喜,其实内心一直在激动着。对于家乡的亲人们并没有太多的感觉,唯独对于心中的那一片乐土——歌谷,却是情有独钟,因为那是我一生的圣地。  
  八年前,我六岁,是个孤僻内敛的孩子!由于和伙伴们不合群吧,常常被他们欺负。每次被他们欺负时我都不吭一声,最多是一个人跑到后山那(那个时候后山不叫歌谷,只是一片荒山)。由于是荒山,村子里的孩子大多怕有鬼,所以几乎不会去那。因此那时的后山便成了我唯一的依靠。现在回想起来,当时的我真不是个弱者,我认为我应该是个智者。庆幸当时没有和那帮孩子闹起来,现在我不是照样比他们出色!我自认为我是个有城府的人,对于伤害过我的人一定不会立即去报复他们,我会策划好一切,等他们淡忘掉这些事后再狠狠的报复。是的,狠狠的报复,比原先他们伤害我还要痛上一倍。就这样,后山不仅成了我的避难所也成为了我的复仇之地。  
  这个秘密一直埋藏在我的内心深处很多年了,就连碎骨刘姐也是近期知道的。因为我知道我再也隐藏不了了,再也无力去算计了。毕竟那样的地方真的不适合被我这样的人所破坏掉吧!  
  记得后山当时并不是我一个人的,它也收容了一个疯女人。女人很漂亮,不是指她的穿着而是指她的脸蛋儿,白白嫩嫩的,似乎很水润。真让人难以想象出这是属于一个疯女人的。  
  由于女人疯疯癫癫的,村子里的大人常拿她来吓一些孩子,渐渐地孩子们都对她产生了畏惧。当然我也不例外。每次疯女人疯癫癫地跑到后山来时,我总是找一个地方静静地看着她。说来也奇怪,我有时甚至会产生幻觉,女人其实并不疯。因为每次她来后山时总是对着湖面唱歌。歌声很凄凉,唱的当然不是流行歌,总之当时由于害怕也并没有仔细地听,况且我对音乐不感兴趣(那是以前,现在爱古典音乐)。但从音律上我能感受到女人的内心有一片不容任何人入侵的神圣世界(歌谷就因为这样而得名)  
  如今,事隔八年以后,我又再一次回到了歌谷。这一次所谓的疯女人是否还在,我又是否能听懂她悲哀的歌?  
  天色不早了,就此收笔,可以的话待《歌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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