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流光。《上》2500字

2024-12-23下载文档一键复制全文
          如果我可以隐去在那一片扎成的无暇堆积的恍若沉醉中,如果盛放的花蕊触动的仅是纯粹的圣洁及愿望。我在以平凡者的身份见证着这场不平凡的战争,末樱的止境中的杀戮所拼凑的主题。或者只是为了站在更高的彼端,为了想做的事情而必须进一步的权利,或者是一种看不顺眼而已,因为不想去看到所以就要铲除。或者只是一个缥缈的承诺而已,单纯的想要构筑无争端的任何。但是此时此刻无论是为了怎样的一种原因再去解释都已经毫无意义,无论是怎样的一种结局,我终将安逝在这个世界中。因为我仅是一个记录者,不需要将自己看得多么的高尚,悲伤昭告着在停滞的苦涩中遍布,宏伟的钟声在编撞着生命的谱章。

          

          记得在肉体的死亡后,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有过一段很繁亢的日子。那个时候对任何的事物都保持的好奇新鲜的态度,我会安静地坐在那棵大树上在斑驳的树影下望着澈然的天空叹息着呢喃着自由两个字,瞳孔中绿意盎然的树叶遮盖着仍然在书写着简录。这段时间一直持续到我因为被发现了身上仅存的微薄的灵力进了真央开始枯燥的学习的日子,其实任何的一个时间段之间的跳跃性依然很快,快到我无法去接受它稀薄的柔韧只能任由流光放纵地啃噬着我的自身。被分配到同一个宿舍的安休说过,时间是种说不清楚的计算仪器。直到她最后还是丧生在了虚的手下,我用了一个很不恰当的词语,她本来就已经是属于死亡的意识体,只是以另外一种方式在这个世界存在着。没有什么肉体,只有波动着的灵魂。我还能够清楚的听见那个空灵明澈的声音在耳畔旁徘徊着,细柔地低念着我的名字。绯夜。绯夜。枳色的和服在耀眼的阳光下折映着。

         

          “其实你很适合做后勤队员的,不来四番队可惜了。”在分配完后去处后临别的最后一个的晚上绘离浅浅地幽叹着执起了我那双普通的手,那是一双茧影随处可见的手,手指上斜纹着一道惊骇的伤疤。“其实我无论分配到哪个番队都只会是一个平队员而已,所以也就没什么可惜不可惜的呢,绘离。”我轻挽起纯黑色的长袖子,浅笑着掸掸扫把上积蓄的灰尘,清扫起那肮脏的地面,今天的地面已经干净了许多呢,已经没有昨天的那么多灰尘了,工作的负担减轻了不少呢。层数略显单薄的和服显露出了几分的寒寥,秋末已至,小休,如果你可以继续念着我的名字对我微笑,如果现在换成是你的话,那么你会选择哪一个番队呢?你一定不会甘心做后勤的吧,一定会选择去战斗番队的吧。小休,如果你在就好了呢。“呐,绘离,进去喝杯热茶吧。”我微微地将扫把搁置于门庭前的空处,双手安然平放于腹前,天气又开始转冷了呢,喝杯热茶应该会暖和些吧,绘离。

          

          竹板依然在敲打着,沸腾的热茶蒸腾出的朦胧缓慢地消散在微湿的空气中。平凡的第二天,我正式到六番队报道,成为许多的平队员之一,在习惯的打扫岗位上停留了十一个月之后,在席位挑战赛上挑战末席终于得到了最末尾的席位,末席对我而言就已经是最大的奢求了,尽管我在最初的想法只是做一名普通的平队员。“你好,请问你到这里有什么事情么?”手中吃力地抬着大堆分类了的文件,我转过头颅细心地询问着视线中的温柔的女子,她的流转的眼波中凝化着些什么真诚,这是个没有任何灵力的普通的女子,却待在了这样的一个地方。静灵庭中。身体已经在环境的影响下很虚弱了呢,大概,大概支撑不了多久了呢,到底是为了些什么呢,待在这样的地方,一定有一个值得她那么做的人吧,值得她耗费一朝一夕的人。“对不起,打扰了您。我是来找一个人的,可是他似乎已经走了,打扰你真是十分的抱歉。”女子带着深浓的歉意朝着我鞠了一躬,随即转身离开,我望见了,她的眼眸的深邃中隐埋着几丝交缠结合着的坚忍,原来是来这里找人的么,但愿以后还能够见面吧。

          

          果然在不久后我再次见到了她,不过在那个时候,她只是双手环插着安然地躺在那苍白的纸花瓣中,似乎已经永远地沉溺辗转在了时分美好的梦境中再也无法解脱了,她终于支撑不住了垮塌在了寒冷铺垫着的病床上。也是那一天我才知道了她的名字及她的身份,她叫绯真,与我有着一个相同的绯字,那是个温柔得如流淌着的月华般的女子,朽木家的家主夫人,六番队队长的队长夫人。尽管不被那些长老们承认,她很幸福,我虽然有些模糊地认知着她的身份却依然肯定的判断着,是的,她很幸福,她有一个她深爱着的人。我看见了我的队长有些孤单的伫立着,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他已经缺少了一个在旁边支持着他的女子。在不久之后我看见了一个与绯真长得十分相似的女孩子,那是朽木家的养女,朽木露琪亚,或许她们之间有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牵引,我在冥冥之中如此的认为着。

          

          “你要吃柿子饼么。”男子微眯起眼睛,扬起眉梢,递过满满一袋子的柿子饼。

          “嗯,谢谢。”我迅速地咬下柿子饼将甜甜的味道含化在嘴中,记得曾经有一个人也很喜欢吃柿子饼,那个人。叫做休,安休。这又是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常常在做完番队内的事务后,偷偷地躲在这里吃着甜甜的柿子饼,那会让我想起隐约的幸福及那个已经不存在的人,让我再次牢记住她平凡的名字,安休。这已经是第九个年头了,而就在我当上死神的第十个年头,我认识了活泼洒脱的松本乱菊及有着一头银色头发的十分低矮的十番队队长,那是在一次外出执行任务回来的途中,撞上的一个醉酒着的却还使劲地蹭着一个小孩子的女人,那个女人叫做松本乱菊,而那个被我误以为是小孩子的就是十番队的队长,日番谷冬狮郎,尽管我依然习惯性的将他称呼为。小白。

          

          烟花仍然很璀璨绚烂地在夜空中描绘着自由的姿态,这是个注定了会发生些什么的聚会。“宵夜(小夜。)”在塞下第十三个饭团后乱菊有些模糊不清的呼喊着我的名字,而小白在一旁不屑地撇撇嘴有些嫌麻烦地别过头颅,今天小桃她。她没来呢,出了什么事情了么?“那个,对不起,我来迟了,实在是很抱歉。冬狮郎,让你久等了。”雏森桃匆乱地拂起几撮低垂下发丝,微红着脸颊道歉着。“没……没关系。”小白略带些许结巴的回应着。如果能够每一年都聚集在一起该多好呢,小休,你现在看见了么,我很开心呢,绯夜,很开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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