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掉日历的那页
是五月五
世人在粽叶上活跃着
大口的吃
以及开心的甩胳膊
五月五
还未来得及把云朵召唤来
在梦里
缩一缩身便是个粽子
卷一卷叶便有个状元郎
听说
鱼虾很饿
粽子很少
秋瑾的诗歌在咆哮
新中国的最后一条龙舟冲过来嚷嚷着
走
一起来祭拜丢失的那顶缕带
听说
五月五是诗人的节日
汨罗江是巨大的舞台
捧着印有《离骚》的广告纸
动动嘴
有的人就说诗歌活了
五月五
活着的诗歌光着脚
在江边徘徊
看龙舟破浪
飞舞的水花吻在脸上
诗歌悲伤地告诉我
她将如同龙舟一般躺进玻璃橱窗
躺进太阳的车轮里
五月五
这个悲伤的五月五
一张门票的五月五
万舸争流，艾草飘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