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爸爸带来了三只大螃蟹,一只只又肥又壮,威武的盔甲,小小的眼睛。他们可不是吃素的!你要是把他惹恼了,他会伸出他大大的钳子,向你示威,仿佛说:“也让你尝尝夹子的味道!”爸爸把他们迁移到一个大的脚盆中,说是让他们拥有大空间。
我说:“这厮是野生的,力道大得很!要盖个盖子!”没想到这盖儿,成了螃蟹的帮凶!
第二天,我一进厨房,一看,蟹小弟不见了,就开始审其他“惯犯”,但其余“惯犯”没啥反应,只是像二傻子似的吐泡泡。爸爸连忙开始“地毯式搜索”,结果以“奇了怪了,跑哪儿了”和写满问号的眼神告终。我的脑海中忽地出现了一幅画面:
半夜时分,蟹家兄弟开始合计怎么逃脱困境,“叽咕叽咕”的唾沫四溅可以证明气氛是相当热烈。最后决定搭人梯——螃蟹三兄弟几经推让,决定让蟹大哥压在最下面,二哥次层,小弟最上。蟹小弟也不推辞了,只见他划拉着长长壮壮的八爪,一鼓作气便“成功越狱”,逃之夭夭了。
中午,“吃螃蟹了!吃螃蟹了!”我们兴高采烈地围坐在小圆桌上享受着“啃谈会”,忽然,妈妈的眼神发直了,仿佛见到了眼镜蛇,“脚,脚……我,我……”她语无伦次了。我俯身一看,尖叫起来:“蟹小弟,你亲吻我妈的脚干嘛?”原来“成功越狱”的蟹小弟竟然拿脚在老妈脚上蹭痒。我一下拎起他,边打边说,“你以为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吗?看我怎么教训你!我要把你煎、蒸、炸、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