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是拜月?!!那……那你是谁!??”我有些慌。
“你说的……都是真的?”他终于开口说话了,声音竟然比我还抖。
“你不是拜月,你到底是谁!!!?”我的脑子里闪过所有的仙剑主配角,可就是找不到一个可以符合他的打扮和身份的人。
“你只要告诉我你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他的声音突然升高了好几倍,吓得我一颤。
“我……我……”我愣愣地看着他,只是说不出话。
“你快说,不然我杀了你!!”他上前一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身后抽出一样兵器,我还未看清是什么,就只觉得脖后跟冰冰凉凉的生疼,然后我的手被他紧紧握住,动弹不得。
“放开我,你捏得我手好疼!!!”我试图挣脱,手却被他越捏越紧,只是脖子后头的兵器早已移开,不然,挣扎后此刻我应该已经不得善终,连头也飞下来了。
连自己都觉得后怕……
“我说的都是真的!!!天地良心!”我望着他的眼,应该是一种企求的目光,因为我的手已经疼得失去知觉了……
他的目光渐渐黯淡下来,失魂落魄的样子……
看他一付魂不守舍,我把握机会,忍着剧痛,用胳膊后肘一顶他握住兵器的右手,于是他那把剑被抛入空中,我顺势挣脱开他,乘他还未反应过来,右手上的剑已经被我握在手里,架在他的脖子上……
好奇怪!
他一点也没有反抗,仍只是目光呆滞的,好象很痛苦,失落至极的样子。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想起刚才外面守卫对他也很尊重,我决定拿他做人质……
“外面的人给我进来!”我喝道。
守卫开了门,似是吃了一惊,忙道:“公主,杀不得啊,他……他可是……”
“少废话!如果不想我杀了他,就开条路给我!”
门口的人越聚越多,可是由开头的守卫传令下去:一律不许动武。他们也乖乖地纷纷散开。中间空出了一条道。
我挟持着这个叫不出名字的人走得很顺畅,几乎快走出鬼阴山的鬼阴坛了,我心下一阵窃喜。
出了这里,我就马上去找我的伙伴们,然后赶紧驱散了白河村的黎民百姓。
就当我认为我的计划趋于完美的时候……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放了他!”
对面走来一个胡子白花花,却目光炯炯的老头儿,从他的背后也缓缓出来一个人……
“灵儿!!!”我几乎整个人呆掉了。
“姐姐!”灵儿闪着泪光。
“小李子呢??!月如呢!!?”我急问。
“他们……他们……都是我不好……”
“你说的那两个人已经被我抓住了,公主已经答应了我们跟我们走,只要我们放了他们!”
“她不是公主!我才是!你这个死老头!竟连本公主也不认得!”我急呼道。
“姑娘!你演戏应该到此为止了!呵呵!!”老头儿冷笑一声。
我才意识到刚才我占了上风的感情已经犯了弥天大罪,我已经露馅了。
“公主,叫你的朋友把剑放下,不然……”
“姐姐,放开他吧,不然,逍遥哥哥……他……他就……”
我悻悻地挪开了我手中的剑,接着,我就束手就擒了。
我和灵儿仍被他们带到那间有木门的房间,继续被软禁。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回来!?我明明可以脱身的!!难道这真的是天意么??要我如何去和天斗啊!!!”我咬着我的嘴唇,恨恨道。
“我不知道,我也没有办法,我好恨我自己没用,我恨我自己。”灵儿痛心疾首。
“好了!好了!现在无论说什么也没有用了!而且我也根本没有怪你,我只是不懂:我来这个地方到底是来帮你们的,还是来凑热闹的,难道还要我亲自到一个游戏里来再次体验痛心欲绝吗?难道要我眼睁睁看着你们一个一个不得善终?我究竟该怎么办?怎么办?”
我们两人抱头痛哭。
因为除了哭之外,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方法可以宣泄此刻的心情……
“让软弱的我们懂得残忍,狠狠面对人生每次寒冷,依依不舍的爱过的人,往往有缘没有份,谁把谁真的当真,谁为谁心疼,谁是唯谁的人,伤痕累累的天真的灵魂,早已不承认还有什么神;美丽的人生,善良的人,心疼心酸心事太微不足道,来来往往的你我与他,相识不如相望淡淡一笑;忘忧草,忘了就好,梦里知多少;某天涯海角,某个小岛,某年某月某日,某一次拥抱,青青河畔草,静静等天荒地老……”
最辛酸的时候,往往有一种表达情感慰藉的方法,那就是这首《忘忧草》。
从灵儿口中得知,那个矍铄的老头儿就是石长老。
其实我早已料到了,只是那个被我挟持的人,他究竟是谁呢?为什么他听到我说的会那么激动?为什么他不反抗我?他的武功明明都在我们之上……
我们即日就要起程回苗疆,我和灵儿分别坐上了一顶轿子,明明扬言着回苗疆,却是向北行,我实在弄不懂他们搞什么……
这夜,我们在一家宣州一家客栈落脚。
夜深人静之时。
“有刺客!有刺客!快保护公主!”我正伏在桌上,隐隐约约听见外头有人叫,便抬起头来。
我叹了口气,正准备再伏下时,我房间的门不知被谁撞开了,跑进来一个慌慌张张的蒙面黑衣人。
“走!跟我走!”他不由分说拉起我就走。
我的第一个反应是小李子跑来救我们了,我高兴得几乎晕过去,咧开嘴也笑个不停。
“小李子,你可来了!呵呵!算你还有点良心!”
但他却一句话也不说,牵着我就准备要飞下楼去,我这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劲了……
“诶!诶!还有灵儿!她在另一间房呢!!”
他不打算搭理我,仍然做他想做的事,稍使轻功的他带着我从楼上飞下了楼,又轻易地打退了两个迎来的苗人,出了客栈,然后就带着我飞奔着,把后面追来的苗人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终于,我们跑到了一个很偏僻的地方,他也停了下来……
“你抓我来干什么?”我一把扯下他的面罩。在我意料之中,他就是那天那个被我挟持的怪人。
他不语。
透过远处微弱的灯光,我渐渐看清他的脸……
“哎……说话啊……我知道你不是哑巴,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他继续走,不说话。
我只得跟着他。
“你和拜月什么关系,我挟持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反抗,那些苗人为什么那么敬重你,你又为什么要扮成蒙面人救我?”我一边走一边一口气连问了几个问题。
他不停步,更不理我。
“装这么酷干吗?你以为你是宇文拓啊!”我悻悻地,赌气地停了步。
他看我不走了,也停了下来,转过身来,望着我。
那眼神深沉极了,还有那气质,那神韵,真的很像宇文拓。
“我叫蓝歆,现在是不是可以知道你是谁?”我仍不死心问道。
“我叫燃楚。”他淡然地说道。
“燃楚?!怎么我没听说过这样一个人啊?”我皱了皱眉头,使劲挠挠脑袋。
“呵呵。”他突然笑起来了,原有严肃极至的面部也松弛了几许。
“你笑什么!喏……看嘛!看嘛!干吗装得那么酷,现在笑起来不是挺好么?”我也跟着笑起来。
“可是……仙剑里好象没有这个人吧!”我极认真地偏着脑袋。
“你说什么?什么仙……”
“哦……没什么。那……你和拜……”我刚提到“拜”字,就看到他的脸立刻阴了下来。
“看吧!看吧!你又严肃了!”我瞪着他,皱起了眉头。
“你想知道我是谁么,你口口声声指骂的拜月就是十几年来抚养我长大的--义父。”
我的脸也沉了下来,原来的笑容一下子扫走了。
“他是个魔头,你一定也好不到哪去……”我忿忿道,转身就走。
“等等!”他喝住我。
“在我没有查清楚你所说的话,证明你所说的是实是虚之前,你不许走!”他拦住了我。
“凭什么要我相信你!?”我斜着眼望着他,像怒视拜月一样。
“你别无选择!如果你回去,你就会被那些苗人抓回去。”
“哼!正好!灵儿还在他们手里。”
“没错,灵儿在他们手里,她是公主,她很安全!”
“你知道灵儿!?”
“她来中原之前,我们从小一起长大。”
“那么你和她……”
“那时我是小公主的一个玩伴,我们一齐习武,诵经……”
看着他的眼神也变得柔和了,仿佛对那个时代无限向往……
“灵儿小时候一定很可爱……”我喃喃道。
他望着我……
他的眼神告诉我,他没有撒谎。
“好!我跟你走!”我下了决心,反正最多也不过被他给骗了;可是,只要有扭转故事发展的任何机会,我都决不放弃。
第七章
当夜,我做的梦真是荒诞至极……
我……我竟然梦到……梦到明教左使那个杨逍和他的纪晓芙……
天哪……
于是,第二天开始,我和他走路总是尽量隔开一段不大不小的距离,越是如此,我就越觉得感觉怪怪的……
他也是个怪人,一天之内可以不说半句话,表情也僵硬,弄得我要陪他一块做无限期长的哑巴,简直快把我给憋死了……
这天清晨,刚从客栈出来,他又是一语不发。
“嘿!嘿!你能不能陪我说会儿话!”我一边跟着他,一边仰着头望着他的后脑勺。
“你想说什么?”他反头问道。
“你是不是一天到晚都这样啊,你十几年怎么过来的啊,我敢打赌:你铁定一个朋友也没有,这样做怎么能够快乐起来呢?”
“哼!自从九岁之后,我就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做快乐!”
“为什么?!因为从那以后,再也没有人认真陪我说过话!”他的语气充满怨恨,可是带着不平和苦涩的无奈。
“灵儿不是……”
“就是那年水灾,宫廷大乱,黑苗蒙祸,巫后公主也相继失踪,之后,教主也放话公告天下:说巫后是‘惑天纲,蛊朝政’的千年蛇妖,已经被他用国法处置了,然后小公主也被离奇带走,于是诏告苗疆上下只要有谁能找出赵灵儿,黄金千两,家宅万亩,侯将爵位重重有赏!”
“哈哈哈……”我狂笑起来。
“你们这些人竟然都去相信一个大魔头,去为他赴汤蹈火,杀人放火,却不明事理,有眼无珠!!!”
他冷冷地看着我……
“你不必这样看着我!你问问你自己:这么多年来,你们苗疆上上下下到底是不是都被拜月一个人玩弄于鼓掌之上,而你们苗疆自从巫后失踪之后又何时有过平静安详的日子,你扪心自问,黑苗族人在拜月手上有没有过片刻的安宁之日……”
……
“好了!好了!不要一付天塌下来的沮丧表情,这世界没有我们解决不了的事!再说!这又不是你的错……”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收口吐了吐舌头。
我跑到一边,问小贩要了两个馒头,以掩饰我的唐突。
“给!”我把一个塞到他手里后,也津津有味地低头吃起另一个来。
猛然有股无形的力量让我抬起头,不远处我看见一个人影,好熟,那人身边还有一个女孩子……
李……李……李逍遥!!!!!
林月如!
我指着前面不远的人,支支吾吾地:“找……快……快找他!”
我回头望了望燃楚,他一片茫然。
“哎呀!”我焦躁地一甩手,百米赛跑地向那人冲了过去。
还没跑上两步,就被一只手给牢牢抓住了,走也走不了,我反头一看,又是那小子。
还没等我来得及开口……
“哼,你既然行得正坐得直,干吗要溜跑!你这个姑娘,看你年纪轻轻的,想不到高深到连我也给你骗了!”他忽然一个巴掌,重重地甩在我脸上。
毫无理由的,我顺着那股力倒了下去,摔在青青的石板上,周围的人都围拢来了,每个人都望着我,指指点点,这情景让我想起了那天擂台下……也是此情此景。
现在没有灵儿,我该怎么办,像上次一样继续哭,还是……
他好象突然意识到他出手重了点,看了看四周和孤独无助的我,又伸出了他的手想要扶我起来。
“走开!!!”我打开他的手,一股力量又让我“倏--”地站起来,推开那些围观的人,向小李子的方向飞奔而去。
然而,我已经找不到他们了……
“逍遥哥!!逍遥哥!你出来啊!!我知道你在附近啊!月如!林月如!!你们在哪里……”我竭尽我嘶哑的声音,不顾众人的白眼,疑惑,不解……
我追了很远,直到追来一个鸟语花香,树林茂密,还有小桥流水的人间仙境,只是已经“山穷水尽疑无路了”……
我终于没了力气,软瘫下来我那冰冷的身体……
他又追来了,就在我身后,我感觉到了。
“你不信任我……我不伤心,灵儿不在了,我不着急,李逍遥找不到了,我也没关系,可是我真的很绝望哪!!这到底是个什么世界啊!!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对不起。”他说,轻轻的。
“哼!哼!你为什么要对我说对不起!你没错!你为什么要说对不起!错的是我!错的是我啊!哈……”
突然,一哜马嘶,长啸响彻了云霏……
我看见一匹枣色的马儿,雄姿英发,朝着我这边狂奔过来,后面跟来了一大堆的兵马,呼喊,像要将它捕获……
马蹄声越来越近,我仍是呆呆地坐在原地,也不知道要躲开……
燃楚一喝,想要吓跑它饶跑开我们。
但那神马仍然义无返顾,毅然狂奔着呼啸而来……
尖尖两耳耸立,闪闪毛滑如漆,俊眼闪光彩,长鬃千条丝;高头迎风,铁蹄踏地;真个是一匹铁打铜铸的千里驹。
燃楚拉住我往一边走,我却也一动不动,我们俩就这么僵持着……
然而马儿跑到我跟前不到十几尺,突然马蹄一扬,顿时停了下来--连它也知道它已无路可逃……
马儿踏着它那有节奏的马蹄声和着淙淙而过的泉水,缓缓向我走来。
我顿时觉得它的眼,它独具生力的眼神,似乎在向我求救,于是我站了起来。
后面那些官兵也停了下来,步步逼近,似乎对这马儿已经志在必得了,并用那种很猥亵地目光打量着它!全然不顾谷中还有两个我们几个外人……
那匹马儿哀嘶着,不时地往我的身上蹭。
我感觉手上黏糊糊的,定睛一看:“天哪!是血!”
我慌忙查看马儿的身体,它浑身上下都渗着血滴。
一股愤怒从我胸膛里爆发出来,我怒视着那一堆眼前毫无人性的狗贼儿,厉言喝道:“这马儿是你们伤的!?”
那一堆人突然哄笑起来,其中一个人用挑衅的语气喊道:“哈……是老爷我伤的又如何?”
我跃起来,劈空一掌。
那群人顿时被我的气焰吓了一跳,分别向各自使了使眼色,便一伙儿冲了上来。
我心下有些慌,脑海里突然闪过婶婶的“凤遗风声”的招招式式,我意随心生,舞起翩翩,便觉得自己的身体像流水行云一般,与大自然同化了,暖暖和风似乎已经将我的身体融化,就在我感觉到恍如梦境的醉意时,眼前一排人突然离奇地倒下来了,愕然而又恐惧地向后挪动着他们受伤的身体,口中连连说道:“姑娘饶命!饶命啊!”
那种祈求的眼神是我最忍受不了的,我立刻忘记了刚才他们的所作所为,只觉得他们很可怜,很可悲……
“你们走吧。”我轻轻地抛出一句。
他们狼狈而逃。
“为什么永远只能是我怜悯别人,而那些人却从来不去想要怜悯他人呢……这永远都是一个绕不开的死圈……没错,同情敌人就是对自己残忍!”我稍有感触地叹了一口气。
马儿也凑了过来,用它的柔软而很舒服的舌头轻轻的舔着我的脸,表示对我的感激。
我也很爱怜地抚摸着它,这时才仔细去观察它身上的血珠,一颗颗的,泛着血色的光。
噫--好奇怪,它的身上连一点伤痕也没有,那么……决不是马鞭所至,但也不见有暗器的痕迹啊……
突然,脑中闪过“汗血宝马”四字,只记得此马乃西域罕有,千年也难得一见,如今竟在中原得见,定是匈奴进贡中原皇帝的贡品……
想不到,竟然被我遇见这可遇不可求的宝马。
心情豁然开朗,之前的绝望一扫而空了;大概还因为很多事情还未完成,所以我又重拾了那份激情和信心,踌躇满志……
“你好,我是蓝歆。”我轻声轻语,捧起它的脸贴在我的脸上。
它也低和着,看得出它对我也很欢喜。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对着一旁的燃楚道:“你是不是要我继续陪你去找真相,还是……不过……总之,我真的没有骗过你。”
既而,我又说道:“我要先将这匹马儿送回蒙古大草原,如果你认为必要的话,可以跟来,之后我就和你去苗疆查出真相。”
他沉默,点了点头。
汗血宝马果真名不虚传,我只牵着它在大街上溜达了一会儿,附近的名流墨客便围聚一起大谈特谈,看着他们唏嘘惊讶的表情,得意死我了。
只是……心里还是有些空空的……
“燃楚,我们这是到哪啦?”我牵着我的马儿。
“扬州。”他淡淡的。
“扬州!”我尖叫着跳起来。
“你要不要见灵儿的新婚丈夫啊,我这就带你去?”我乐得呵呵地身子直摇晃。
“我和你还有要事要办,现在我只希望你快点和我回黑苗,找义父对质!”他硬邦邦地说。
“对质!?呵呵!你只怕把我想得太伟大,我看到拜月只会吓到腿软,哪可能有胆子……你怕是忘记那一次我把你当成了他了吧……现在我还后怕……所以……不过,我一定会有办法让你看到真正的他--何其冷血!恶毒!”
“其实义父对我很好。”他喃喃道。
“好!?哼!只怕你到时候要‘大义灭亲’,你可得先做好心理准备……”
这时,我想起那些在我身边演绎过无数次,小说里,荧幕里……因为无法割舍对至亲至爱之人的感情而犯错的人,于是,我心里先前对他抱有的希望已经减退一半了……从他对拜月的一举一动中可以料想,他何以要落魄至此要去伤害他的至亲之人,尽管他还算是个好人……
哎……
“好吧,既然你不想我去见他们,我就还是听你的话好了。”我打破这又一阵沉寂,说道。
眼看着从扬州那家客栈前,与小李子,月如擦肩而过,心里竟升起一丝很舒服的感觉,无法形容,只能说我没有遗憾,因为我真的无法想象没有灵儿在身边的他们二人……总之,他们一定会使我很难堪,很难做真正的自己,所以,我毅然跨过那一大步,头也不回地向前走了……
自始自终,我都从来没有跨上那高高的马背,过一回从小便梦寐以求的骑士瘾,只是牵着马儿的缰绳,得意洋洋地穿梭于大街小巷……
当然也不许燃楚碰它,谁教我一直以来的坏毛病--自私呢……
罢了,罢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你难道就不想骑一回你这匹汗血宝马么?”他突然问我,杀得我措手不及。
“恩……关你什么事……我怕我一骑上了它,就……离不开了……怎么……哦……你嫉妒,呵呵……No door,它是我的,你碰都别想碰……”
“我看你有一付天不怕地不怕的似天之娇女的神气活现,也不是啊,原来是怕上马哦。”他笑起来。
“对我用激将法么,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呢!你想试骑,我还偏不让呢……”我向他吐了吐舌头,还做了个鬼脸,加快了脚步。
不多久,我们游过了宋州,走过了幽州,一路上饱尝山清水秀,鸟语花香,终于到了富贵城(蒙古境内),此地是突厥领地,时局也如苗疆一般动乱,首领们勾心斗角,谋朝篡位,百姓人心惶惶,叫苦连天,让我感叹不已……
这个世界到底哪儿才得真正之安宁祥和?
也许真的没有吧!说起来:我的共产主义社会何时得以出世???
仰天长笑……
(大家对不起哦,我太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