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当白云瑞又一次地烦我的时候,我猛然回忆起了和我坐了两周的“小娟”。
“小娟”名字叫小娟,她烦人的技术和白云瑞有得一比了,害得前后两周期24个同学都叫若不迭。
她刚来的时候,对待大家很好,给我们呼巧克力,送我们一些邮票,大家也都很庆幸有如此好的邻居。
可没过几天,她就凶象毕露了,借给她的铅笔,橡皮,钢笔,中性笔,纸本等,没有一件顺利归还的,我们总要费一些周折,但最后还是不得不放弃坚守的原则,好多东西也收入她囊中。
后来,情况越来越严重,小娟又经常搞一些恶作剧来打发“无聊时间”,在你的本子上平铺一些泡泡糖,把你的椅子藏到操场篮球架下边,解鞋带,泼冷水……只要是你能想到的,她都可以做出来。我们为了收拾残局也是什么事都干,为些没少受批评。
为什么小娟能那么“从容自在”地用“足够”的时间做好的“工作”呢?据知情人士介绍,小娟是“大蒙古帝国”派来“学习”中方文化的“遣华使”,安插在我们班当“卧底”,因为此事“关系到”外交,所以老师也懒得多管闲事。
情况真是越来越严重,越来越糟糕,我很庆幸我不是坐在距危险人物最近的位置上,而与她零距离接触的——存达拉真是煎熬在水深火热之中,看他的乌黑亮丽的头发越来越少,笔也被搞的支离破碎,时而打火烟熏火燎,时而大雨飘泼。
在经历了几周漫长的煎熬,又做了很多天的思想斗争,我们终于鼓起勇气“公车上书”24个人组成“赶死队”,由两个人为一组以40分钟为一次冲锋昼夜不停的冲向办公室反映情况,终于,在我们的软磨硬泡下,老师将小娟转到了其他组去烦其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