署名会用RQ,是因为初中时班级几个调皮捣蛋的同学给我取的,用名字的首字母作代号。一开始,我不明白别人在说什么,还是身边的同学提醒我才知道。初二的时候,很讨厌他们,因为他们总是针对我。
永远记得殷兵给我上课的情景。上课热身,殷老师会很亲切温和地问大家,昨天书都背了吧,复习怎么样啊?被这么温柔的笑容打动了,我们会很自信地说:恩,都复习好了。然后老师就像打桩一样,一个一个喊起提问,不会!桩打得越来越多,老师的脸由晴转阴,再转黑,直接五雷轰顶。殷老师会打人的,拿着戒尺打,毫不留情。这个时候,所有同学的内心是期盼下课铃声早点来到的。当然,班里几个语文成绩好的,会又自信地站起然后又自信地坐下,等到没有同学会的时候,老师会继续让他(她)回答,然后满意地让他(她)坐下。这种人,一般都是让人非常羡慕,因为她(他)聚集了老师的万般宠爱和温柔。我当然属于那种很难看见老师的笑脸的那种人,不过我很庆幸,我在殷老师的眼里视而不见,他很少喊我回答问题,他一般记住两种人。语文成绩特别好的,和班里最调皮的人。彪哥,成绩还不错,但是比较皮,可是语文好,所以很受殷老师喜欢。而我,是中间偏下等人,我庆幸的是他很少喊我回答问题,等到我前后左右的人都站起来了,他才想起来叫我,然后我也成了一个桩。
现在想来,不管老师多么严厉,他的这套方法还是蛮好的,起码我们知道在书上记笔记,然后记的笔记需要背诵,这是一个好的学习方法。只是,还是会想起殷老师阴沉的脸和可怕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他温柔的表情很少见,所以对我们来说很珍贵,我们还是喜欢看他微笑地和我们说话,给我们开班会。
现在回想起来,总是能够想起很多美好的天气,晴朗,万里无云,阳光照耀在我们身上。我们在最西边,阳台的拐角处。经常我们会站在阳台处看着外面,操场上一览无余,有同学会从过道上推着车子走上坡过来,我们也能看得清清楚楚。可能就是喜欢居高临下地观察着一切,仿佛偷窥了别人的小秘密一般。
刚升初一时,学校的桌椅不够用,便让我们每人 带桌子和椅子,于是暑假,爸爸妈妈就在家里找木匠帮我们打桌子,一人的,刷上黄色的漆。不准备的,就得花钱用学校的桌子,两人的,所以她得找人拼桌。爸爸对我的学习很重视,他很用心地让人帮我打桌子,还怕别人和我的桌子弄混淆,便用绛红漆在桌肚里写我的名字,每个面上都写上我的名字。后来我后面的几个男生发现了,笑话我说:“你爸爸是有多怕你桌子被人偷走啊?写上那么多你的名字。”
初中的事情很多,只能像碎片一样回忆。初一时我应该是12岁。恩,很小的年龄,跟我的人一样,很小,个子不高,但是脸上肉嘟嘟的,那个时候很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