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看看、走过了好长好长。
那是什么声音?楼梯,只剩下我一人。我无所谓的回过头,依然是那片景象,死板的墙啊,你不会说话。
走了。又来了他。他也无所谓的回过头。“只可惜你不会说话。”他也说着同样的话语。
这一次,不会再有幸福。
他背着白色书包,上了回家的楼梯,第一层。
我,也回家,上了回家的楼梯,最后一层。打开门,我盯着桌子上的水杯看了10秒,回到了自己的卧室。我用刀子在自己的胳膊上慢慢的划去,只看那鲜血,慢慢地,慢慢地,流到了白色的纸上。呵呵,不疼?嗯,不疼。我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做疼。
“你在做什么傻事?”他,问道。
“没事,我在体会虚假的死亡。”我把电话挂掉。
我继续着。看,一步一步的走进屋子,那鲜血一滴一滴的滴在大理石地上,直着走进了卧室,看那鲜血已排成一排。忽然感觉,鲜血,好可爱。
继续吧。已经不是在胳膊上划来划去。有了勇气,在脸上,身上,狠狠的划、一道、两道……只看自己遍体鳞伤。用手去遮掩伤口,对不起,血,止不住。
我感觉到了呼吸的困难,慢慢的躺在了厕所里,努力的爬起来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已经虚脱了。嘴唇,已不知是什么颜色。我只好对着镜子笑了笑,又趴到了地上。我没有力气了,我努力的呼吸,“呼————”。还是好难受,看来这世界已容不下我。我不会再用力让自己生存下来了,慢慢、松了一口气,微笑。
60秒。他冲进了我家的门,又立即冲进了厕所。
我不稀罕温暖,我愿意在另一个角落过简单的生活。
对不起。我,已死去。请为我准备葬礼。请允许我,做天堂的夜鬼。
让我与玫瑰花埋葬在一起,那便是,玫瑰花的葬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