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关心周杰伦和谁产生了绯闻,甚至和谁偷情等等。我只对他的音乐感兴趣。写文章的时候,把听不懂歌词的旋律作背景音乐,总有一种声音在耳边搅扰,那是一种很迷离的感觉。 对于不同的耳朵和心灵来讲,音乐的好坏没有标准。所以,周董之前的所有音乐不见得都是“经典”,也不见得都很“精彩”,但它却在华语乐坛留下了最明显的印迹。关于耳朵和心灵的问题,我更尊重心灵,因为耳朵只可以听,而心灵除了聆听还可以去思考。 初识周杰伦是2000年的11月份,当时一名不文的周杰伦为华语流行乐坛贡献了第一张个人同名专辑《Jay》。
整张专辑以R&B、NewHip-Hop的曲风为主,古典巴洛克式弦乐伴奏及Band融汇其中,感觉上类似于英国式的复古风格,比较有意思的是,周杰伦把西班牙式风格的弦乐演奏也揉了进来。能把这些复杂的音乐元素融会贯通到一张专辑之中,周杰伦的音乐才华可见一斑。(其实,我个人十分不喜欢本土歌手走R&B、Hip-Hop等所谓的国际路线。) 第二次遭遇Jay是一年以后的事了。这个时候的Jay不但拥有了第二张名为《范特西》的音乐专辑还拥有了自己年轻纯度很高的歌迷阵线。Jay的奇特幻想力和个人特质经过一年的沉淀越发让人难以用美妙的词汇形容。
Hip—Hop、Rock、快版Rap,还有诸多的土著民族曲风都被Jay信手拈来。音乐元素的综合利用,让Jay的音乐取向更加明朗。华语流行乐坛缺少的就是这种个性的音乐风格,人云亦云的小情调太多太滥也太狭隘了。 Jay自2000年正式出道,基本上每年出一张原创专辑。由于Jay的第二张专辑《范特西》的大行其道,2002年的Jay开始频频在各种颁奖典礼上抛投露面、点头哈腰地领取各种奖杯,接受各种封号:最佳新人、最佳专辑、最佳原创音乐,当然,R&B小天王的封号也是从那个时候被套在了他的头上。Jay的头上爱戴鸭舌帽,这几乎成了他的标志性行头。我也是从这个时候起,开始面对面地采访他。 2002年7月,Jay的第三张专辑《八度空间》横空出世。天性就是玩弄音符的Jay又一次像街头青年似的展现出了他的音乐狂想力。
我喜欢《最后的战役》,一种哥们情谊的表述;喜欢《爷爷泡的茶》,一首温情的、纯净的、富有禅意的旋律;喜欢《回到过去》,一种对于爱情过去时的悼念;喜欢《米兰的小铁匠》,一股来自异国他乡的清澈曲风…… Jay的音乐成熟、耐听,这和他的年龄无关。他是生活中的白痴,音乐中的天才。他从小就学钢琴,后来又学大提琴,初中的时候开始写歌,高中时上音乐班。没出道以前就开始给王力宏、吴宗宪写歌。 2003年,已经大红大紫的Jay推出了第四张专辑《叶惠美》。起初我不知道这个名字的意义,后来才知道这是Jay^-^名字,目前为止,还没有哪一位当红歌手能用自己^-^名字命名专辑的,Jay为表孝心,开了先河。
周董的专辑都会有一个美好的创意,而2004年的《七里香》则把回归音乐的纯粹当成卖点。2005年末,迟到的周董打出《十一月的萧邦》的招牌。其实,写周董简直是文字不能承受之轻。因为“周杰伦”更多的时候就像一个著名商标,只要贴上“周杰伦”这个标签,就一定价格不菲。有品质保证,市场销量一定不俗。 周董的音乐中沉浮着我们对于爱情的神往和对生活的不满。而让这些特质发扬光大的是另外一位大侠——方文山。在目前的华语乐坛,能够把歌词玩得像模像样的,内地只有高晓松,港台也只有方文山了。不能不承认方文山之于周董的伟大意义。 在快乐至上的年头,周董的歌声绝对是个异数,所以他的歌适合收藏,却不一定都宜于传唱(事实上,尽管晦涩却仍然被时尚男女传唱),因为经不起沉淀的不是岁月,而是人的心情。周董的音乐不像《两只蝴蝶》、《老鼠爱大米》这般流俗、恶俗,如果华语乐坛都是此类水准的音乐大行其道,真乃是对华语音乐人的讽刺。 周董的咬字问题已经成了他的风格,这辈子是改不掉了。所以,听他的歌,在乎的不是咬文嚼字,而是那种感觉。
不过,我不希望看到华语流行乐坛到处都是周氏唱法,有一个周杰伦就够了。周杰伦踩痛华语乐坛的是歌曲的音乐性。其实,华语乐坛不缺好的音乐人,缺的是发现,没有发现,没有足够的力量宣传、包装,再好的金子也会被蒙蔽光环,这就是这个时代的残酷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