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子学文，发矣，请于陈子。陈子曰：“子知子之所以发者乎？”对曰：“弗知也。”陈子曰：“未可。”退而习之。三年，又以报陈子。陈子曰：“子知子之所以发乎？”杨子曰：“知之矣。”陈子曰：“可矣，守而勿失也。”
注释：
杨子：白杨。
发：发表。
乎：吗。
未可：不行。
退：告辞回去。
习之：学习写作文。
守：遵守，依照。
失：丢失，违背。
译文：
白杨跟陈老师学写作文，有一次，白杨发表了作文，就跑去问陈老师：“我学得差不多了吧？”陈老师反问道：“你知道你为什么发表了作文吗？”白杨回答：“不知道。”陈老师说：“不知道，还不能算学会了写作文。”白杨回去继续学习写作文。又学了三年，再去向陈老师请教。陈老师又问她：“你知道你为什么发表了作文了吗？”白杨回答说：“知道了。”陈老师告诉她：“现在可以了。知道了为什么发表，这才算学好了，你要记着所以发表的道理，不要违背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