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这一端
云浅暗浅暗
你知不知道,南往南北往北
题记
抱着右脚,在沙发上懒睡。偶尔磨磨牙,轻轻的那种。然后是大段时间的静默。冗长冗长。。。。。。
脚还是生硬的生硬的痛,可以困难到若隐若现的青紫。泛白的颜色。摇着头,渐慢。我不要再擦药。尽管有时脚还是会抽蓄,而且酸痛。但我还是抗拒着药水的刺鼻味道。重复的洗。晾。涂的步骤的感觉。让我觉得身体正在被逐渐的抽空,留下的全是大片大片的空白。
在客厅里走来走去,脚掌心沁凉沁凉的。头不由自主的向上仰起。因为那样我不会哭出来。眼泪可以留回去。我是不是也可以回到过去。
天花板是浅白浅白的乳白色。清晰的纹路,向四周不断的蔓延。分不清是东西还是南北。
眼里好象进了一个东西,像一个入侵者。
别为了别人一只脚,自家人吵了起来。
清晰的声音,破空而来。眼泪终究还是滑了下来。有点苦。
记不的这是他们第几次因为我的脚而说了起来。下楼的时候我不小心从三楼摔到了二楼。右脚骨折。也许人就这样吧。总会失去一些也得到一些。
我依旧倦缩在沙发上。默不做声。空气很干燥。有水的味道,干净而透明。
天光与云影 看光影流连
我还是属温性的人不喜欢干燥的空气。它会迸裂还会让我喘不过气来。但我还是离开了我生活了三年的城市。我离开了它的湿。熟悉它雨后的味道。会在着个时候看天空下的行色匆匆。或是措手不及的路人。了解它的浮华与喧嚣。上演一幕幕的繁华却从不谢幕。可有一天,我也成了它的路人。
才发现那是谁的繁,不是我的。
三年,一千零九十五天,二万六千三百零四个小时,一百五十七万八千二百四时分钟的时间里我从未觉得它的繁不是我的。但当我踏上回家的火车时,呼啦啦的风声,一下字把它甩在了我身后。
我刻骨的感觉到,它一直都不曾是我的。我只不过曾被它收藏。
我虔诚的看着火车外时,阳光晒在了我身上,我不知道是不是也晒在了它身上。
冰咖啡的味道
靠在墙角。左手死命的抓住有手。不让自己抽噎。我害怕我要哭了。
一年前的今天,我走进这个家。母亲说,以后的路靠你自己走了,两个有后中考。
我点点头十指纠结的死紧死紧。
没有直接回自己的家,来到这个小城。来到我最最亲的舅舅家。我惊谔。可第二天还是背着我的书包上学。这里最好的学校,好小好小。也许从那时起我就被困住了。只是我从未发觉。母亲呆了五天半就走了。
走之前母亲说:有时候我们不得不低头。我当时不解。而我的天空。还是一如从前,没有一丝的波澜。
如今我明白了,我一定要低头。因为我寄人篱下。我也明白了为什么我的天空还是一如从前。因为我一直是一个认真的孩子。认真的上学,认真的听课,认真的和新同学说每一个字。做每一件事。因为我是认真的孩子。
只是我从来不知道,在我认真做好每件事的时候我也在认真的难过。
才知道,原来难受也可以认真的。
现在的以前 以前的后来 后来的后来
后来,如愿考上了这里的重点高中,在意料之中意料之外。
暑假中,母亲打电话说:早知道会这样。
我在电话这头,使劲点头,早已泪流满面了。只是她不知道,我很想她。真的很想。
那你暑假好好放松一下自己,不要再压抑自己了。
可是后来他们不知道,那个暑假,我过的是这辈子最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