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去年的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涂语莫名其妙的问出这样一句话。我一笑,“你傻啊,去年的这时候当然是情人节了。你傻可别带上我。”我故作一脸嫌弃。涂语也笑了,她的眼睛却一直盯着手腕上一条过旧的手表,是前些年流行的款式,这块表,她戴了好久。据我所知,她这些年修表的钱都比这只表价格翻上几倍,几乎每次修表她都有叫我。
“嗯。是啊。”涂语情绪莫名染上一丝伤感,第一次看到从不矫情的涂语表情外露,“去年今天。我俩分手的日子。”涂语一字一句地说道。去年!对就是去年的今天。涂语看到白益鹤的qq记录是和几个女生的,还开玩笑的出租他自己。涂语一时脑抽,就拿我在她男朋友身上做了个实验,结果,一测必分。涂语那天没什么反应,没想到,今年今日表情才外露。
“这只表。白益鹤在我初中的时候送给我的。戴了九年了。”涂语突然摘下那只表,手指摩擦着表带。我不好发话,毕竟当初也有我一份责任。“呵,真是可笑。都分手了还拿着这只表作甚。”涂语突然推开窗户,一下子把表扔了下去。她昨天才修过表。
“八年,早就变心了。”涂语突然蹲坐在地上,大哭起来。我拍着她的背,一时不会安慰她。“哭吧。”她的情绪憋了有整整一年了吧?
或许泪光朦胧,她没有看到楼下的空地下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等我告诉她,身影已经远去,她下楼疯狂的追着那个背影。我在空地上找她丢失的表,却一无所获。她回来了,我告诉了她,她笑了,“是他拿走了。”她肯定地说。尽管她没有说那人是谁,我们彼此心照不宣,那人不是白益鹤又是谁?
……
七夕过后,涂语收到了一封快递,一只坏掉的旧表和一只现在最流行款式的表,附带一张纸条,“表太旧了,零件都找不到了,修不好了,赔你一只新的。(笑脸)白益鹤。”
后来,涂语又和白益鹤复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