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岁的我,带着一身的疲惫,回到了朝思暮想的凤凰,我喜欢凤凰,在我的眼里,她既美丽,淡雅又带着一丝能蛊惑人的神秘。
我在一知不知我听小河边开了一家店,店里从来都只有我一个人 ,说是说一家店,但镇上的人都不知道我卖什么。店没有招牌,我这个性格古怪的老板也从不笑脸相迎,我的店里只有满屋相同的瓶子与一张我平常休息的睡榻。
来我店里的人脸上每每者带着困惑,大多数都是无意中踏步而进,但我保他们出了我的店门,都会笑逐颜开,至少他们都会记得我的店,但我的店也有规矩,每次只招待一人。
这天,店里来了一个与我相仿年纪的女子,生得清秀可爱,却皱着眉头,心事重重,她似乎对墙上的瓶子很有兴趣,一遍一遍的围着它们转,却不知榻上的我已观察她多时。我认得她,这里的鼓王赛娟儿,出了名的漂亮。
半晌过后,她走到我的跟前,吃惊的问我:“那些瓶子里的东西真的能卖吗?”来我店里的人第一句都是与她说的雷同的话,我细细的答到:“是的。”“怎么卖?”她似乎更吃惊了。“跟你换一样便是卖了。”我继续回答她,又问到:“你想要什么?”……
想必像赛娟儿一样的女子是很多的,那天她坐干来与我谈了甚多,主题是她的爱情。按理像她这样的湘西女子追求者是排了几条河的,可她年至27,身边却并没有男伴,并不是她要求太高,而是她已有了心上人,可恰巧这心上人却不知身的何方,不知生死。她在等,一日复一日的等着心上人,盼望着哪一再次见到那熟悉的轮阔,熟悉的眉眼。
赛娟儿走之前我从墙一取了两个瓶子给她,一个是“希望”一个是“勇气”。相应的,我从她身上取走了“沮丧”与“烦燥”。这两个情感是她自愿与我换得,可能有人会为我不值,但在我看业所有的情感都是等同的,无价的。除开这些,我还让一个愁苦的女子重新充满了力量。
“庆儿,醒来啦!快点!下课了,吃饭啦!”同桌的曦曦放肆的摇着我的肩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曦曦为了午餐而焦急难耐的脸。满墙的瓶子不见了,赛娟儿也走了,整个凤凰都没了。“啊——你吵什么啊,真该给你一萝 的‘安静’!”
梦虽然是醒了,所有都回归了现实。但我的心里又何尝不想拥有像好梦中的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