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听爸爸说过:“到了中学一定要学习好,否则,不紧老师不会重视你,就连同学也会瞧不起你,看到你就像看到垃圾一样。”当时我半信半疑,因为爸爸说老师不会重视我,恩,如果我学习不好是可以相信的,但是同学会瞧不起我,那时的我可完全不相信,因为我小学的同学中,班级第一还是我这个中等生的好朋友呢!不过,爸爸说的我都会听,他是我最崇拜的人了。
不久之后,我就小学毕业升入初中了,我铭记爸爸的话,好好学习,让老师重视我,让同学仰慕我,于是,我每天和工作的爸爸一起努力,终于考了班级第一的好成绩。我也验证了爸爸的话,老师开始注意我,班里人也都由同学变成了朋友,在这些人中有一个叫杨易斐的······
我考了第一名后,他对我的态度有了天地的改变:以前,我叫他上课不要说话,心情好了“恩”一声,心情不好就破口大骂,要有多难听就有多难听;考完试后,他就将骂人的话改成了一口一个的“张姐”,我虽然很讨厌他这样的做法,但至少我叫他上课不要再说话了,他会恭恭敬敬的听从,嘴里还连连道“我错了张姐,再也不敢了”。
就这样,我仍然铭记爸爸的话,继续每天和爸爸一起努里,于是,第2次月考我又考了班记班级第一,我发现老师对我渐渐好了,朋友也越来越多,又当了班级的团支书,因为工作,又认识了不少其他班级的学生,我感到从没有过的快乐。但也正因为这样,老师给我的工作很多,我少了很多学习时间,我很担心成绩会因此下降,我的第六感给了我一个不好的预示······
很快第3次月考就来了,我提着一颗心跳1000/每秒的心走进了第一考场,奇怪,那种不好的第六感又来了!我先不管了,静下心来考试。“时间是最快的”这句话是对的,两天的考试就在茫茫无助和忙忙碌碌中过去了,接下来就只有等待了,但我完全可以感觉得到:失去自信悲伤已经将我团团围住了。
种种得预感似乎已经将考试的结果告诉我了,但同时另一种力量使我不愿相信它。
终于到了我即期盼有害怕的一天,我的心怦怦直跳,以致于你坐在我身边就可以听见我身体里发出的那“怦怦”的声音,我真的好紧张,从没有过的紧张。不一会,老师开始公布名次,第一名曹情勃;第二名黄雨祈,第三名张SHIYAO,我排在第三,我退后了两名,我不再是班级第一啦,我该哭吗?答案是不该,因为我又想起了爸爸的另一句话,他告诉我:“如果我因为无关紧要的小事就哭的话,那么,我就不可能成为他骄傲的女儿。”于是我强忍住了泪水,因为我不想让爸爸失望。
第二天,我刚进教室就又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我不敢抬起头来,生怕会有人朝我投来蔑视的目光,但他还是来了——不可避免的来了。是杨易斐,就在我从他身边过去的时候,我用余光瞟到他,他正在用那种我预料的眼神看着我,我顿时感到了内心深处像被谁刺了一刀似的,但流出的并不是血而是泪。上课时,杨易斐的同桌曹情勃喊了我一声,说是有一道题不会要问问我,我刚要凑过去看看,杨易斐却在一旁插话道:“哎呀,你会不会找人?你考的比她好,你还问她?放心,她啥也不会。
我的泪水一下子涌了上来,在眼眶里直打转,我连忙转过头······
以后的几天里,同学们细微的变化严重伤害了我,我感到这个原本被我看作是一个大家的班级一夜之间变成了我的牢狱,而他们就是牢狱的看守人,那些天我真的感到我受了一个打击——一个学习生活中必须接受的挫折,我想起了普希金的一句诗“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将会过去。而那过去了的,就会成为亲切的怀恋。”
我很快调节了自己的情绪,重新投入到健康、快乐的学习生活中去,因为我知道要想受到原来在同学中间的待遇就要重拿第一,而且爸爸也来电话说学习是给自己学的,不要去在乎别人的看法,只要自己有进步就是好样的!
但我心中不得不产生两个问题:考试与同学之间的友谊有何关系?可以用考试名次来判断一个人的能力吗?谁来告诉我?